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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都在漸漸浮出水面,在那之前,我所要做的就是在幫助師傅的情況下保護好戰神。
保護她不受一切傷害。
“你在生氣麼?”戰神又貼得緊了些。
“怎會。”我將她顧的更深裡些,幽冷的香氣濃郁的令人心窒。
“阿寧。”
她幾次喚我,一聲溫過一聲,令我如臨懸崖邊上,一身驚冷地看著她。
“你等我……再等等我……好不好?”
她的頭滑下了我的肩,額頭抵在我的心口上,隱隱的哭意透溼了我的衣襟,浸潤的滾燙酸澀了我的心。
仰起臉,我努力地不讓淚水再度落下,哽咽了所有的心疼氾濫,扯出了一輕嘶笑,應了一句。
“好啊,我等你。”
“有玄武的氣息。”
戰神離了我的手,撲面的風雪裡,手心的空落讓我一時覺得落了寒。
那日她醒來,一番話下,篤定了要尋回記憶的心思。身上的傷也奇怪地癒合了,拽著我的手就往北走。一路也鮮少說話,御行到第三日頭上,已是到了一處冰天雪地之地。
此時她所立之處,乃一冰凌川崖,紅衣似血地立在白茫茫的世界裡,衣袂翻飛間發如魅舞,後頸裡白皙的肌膚絲絲清透而來,我心下一嘆,指尖化了一方暗紅的裘衣,緩步走了過去將她愈見單薄的身形掩在了懷中,圈住了盈握的腰身,貼在了她肩上憂心地了開了口,“此處好似有些異常地見寒,你小心身子受涼。”
“阿寧,你看,這就是冰川之海了。”她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溫顧地安慰著我的擔心。
順著她的意有所指看去,放眼裡的冰雪世界是一片極為廣袤的冰川,冰山櫛次交錯而生,恍若鏡面一般的地面碎裂了無數溝壑,溝壑裡是平靜的幽藍海水,漂浮著散碎的冰屑小山。根深尖銳的冰凌之柱如同枯骨向天亂橫而立,底下形成了下寬上窄的蜿蜒曲徑,放佛有意在引人更為深入一般,張開著幽幽的巨口,殺意鋪就了陣陣寒意,隨著風雪撲面而來。
“更有著,”她言語森然一寒,凜冽更勝風雪,“厚土縛魂陣!”
“你是說……”我心下里閃過一絲令人心驚的想法,“這陣法,除卻封禁著某個人的神識,也封禁著你的……記憶?”
手被戰神緊緊按住了,風雪裡挾雜著她毫無感情的聲音,“或許罷。我只需要找到那方陣,就自然能明白是與不是了。”
“我陪你。”我壓了壓聲音,也壓下了心下里陡然冒出來的一絲惶然。
“玄武定然不是無緣無故來到此處的,或許也是衝著這厚土縛魂陣來的。”她頓了一頓,轉過身來,眼眸裡閃過一絲驚訝,隨而抬起指尖在我身後順了順我的發,溫暖的感覺立時就攏在了身上。
順著她的手攏了攏她靈機化出的白色暖裘,我整個人完全縮排了暖裘裡去,由著她將罩帽也給我戴上了,抿唇笑道,“禮尚往來乎?”
“阿寧。”戰神靜眸見愁,似不知該如何待我一般地捋了捋我散在罩帽外的散發,“秦時歡和慕清都在此處,我……”
“我知曉的。”我著急地打斷了她的話,笑望著她,“林西凜,不見書他們也都在。”
“那你怕麼?”
戰神的指尖停在我的唇角,我輕輕蹭了蹭,“怕,當然怕。怕你會有事,所以,不許你貿然行動,如何?”
“呵!”她終是許久來地笑了一聲,愁意間沒奈何地又續了話,“幾時學會命令我來了?”
“可不算是命令,”我反握住她的另一隻手,撒嬌地晃了晃,嗔意輕現,“這是阿寧在請求您,戰神大人。”
戰神眼圈裡一陣泛紅,微微張了張口,欲語還休的地忍了數息才幽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