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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立一眼,緩緩地說道:“吉立,區區一個北海城,我竟然攻打了五年之久。不僅未攻下一城,反而損失慘重。自從老夫帶兵以來,這是從未有過之事啊。”
吉立連忙勸道:“老師,勝負乃兵家常事。而且老師也沒有失敗啊,這些反叛一遇到我們大軍,就立即潰逃,可見他們是怕了我們了。”
聞仲搖了搖頭,說道:“吉立,你不要小看他們的逃走,我總是感覺到,他們的逃走根本就是一種戰術。”
“戰術?”吉立不解地問道。
聞仲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正是這種戰術才使得弱勢一方的七十二鎮大軍堅持了五年不敗。就算是到了現在,我也沒有完全弄明白這種戰術的精髓。不過,這種戰術根本不可能是袁福通之流能夠想出來的,由此可見,在北海城中,一定有一位高人在指點他們啊。”
原來,這五年以來,雖然聞仲大軍兵強馬壯,但是面對著七十二路諸侯的大軍,卻是根本沒有沾到了一點便宜,反而處處受制。
而聞仲嘴中所說的戰術,正是蘇遠離開之時教給袁福通他們的遊擊之術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這套游擊戰術是近代戰爭史上的經典之作,已然影響到了整個世界,也怪不得聞仲在這套戰術之下佔不到任何便宜。
聞仲感慨了片刻,這才想了起來,問道:“朝歌有什麼訊息?莫非陛下又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吉立點了點頭,說道:“老師想的沒錯!如今四大鎮諸侯皆有反心,天下已然大亂,因此陛下下旨,請太師班師回朝。”
聞仲先是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天時不正,異象四起。我雖然心繫朝歌,但是如今北海未平,我一旦冒然回師,只怕北海必會趁機進攻,那麼我五年之功,將全功盡棄了。”
吉立說道:“旨意上說了,蘇太師寫了一封信,只要將這一封信交給袁福通,北海七十二路諸侯必然降服。”
“蘇太師?哪一個是蘇太師?”聞仲一皺眉,問道。
“就是蘇全忠國舅,如今被封為太師了。”吉立回答道。
“可笑!區區一個外戚,竟然也敢封為太師,與老夫平起平坐!”說完這一句話,聞仲氣得一拍桌子,額頭之中現出了第三目,目光猙獰。
看到聞仲動怒,吉立連忙說道:“老師,我們回朝之後,立即向陛下稟明,這個蘇全忠根本沒有資本當太師。”
聞仲深吸了一口氣,第三隻眼才緩緩閉合,搖了搖頭,說道:“是否封為太師倒也無妨,我只是感嘆陛下濫用小人,如今內憂外患,而且小人得志,只怕朝歌危矣。”
聽到這兒,吉立也不由得低頭唉聲嘆氣,接著抬起了手中的書信,問道:“老師,那麼蘇全忠寫的這一封信怎麼辦?”
聞仲說道:“且將信開啟,我看看這個吹破牛皮的蘇全忠,到底寫了什麼?”
吉立急忙開啟信箋,遞到了聞仲的手中。
只見這是一紙帛書,上面只有一個字降!落款是蘇全忠。
看到這兒,聞仲先是一怔,接著怒極而笑:“好,好,真是狂妄之極,這個蘇全忠,難道想用一字就頂我十萬大軍,五年之功嗎?”
說完這一句話,聞仲坐在那兒,氣喘吁吁,一臉的怒意。
吉立猶豫地問道:“老師,那麼這一封信,我們是不是送入到北海?”
聞仲雙目一眯,說道:“送!立即就送。哼,這正是給了我一個彈劾蘇全忠的理由。回到朝歌之後,我要參蘇全忠一本,告他貽誤戰機,不僅要剝奪他的太師之位,更要送他入牢獄。”
吉立答應了一聲,立即將這帛書綁在了一支長箭之上,拿著這支長箭,出了大營,將這一支箭射入到了北海城中。
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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