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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費仲的大吼,就見門外立即湧進來數十名手持明晃晃長矛計程車兵,將蘇遠和黑牛團團圍了起來。
看到這兒,黑牛一跺腳,叫道:“完了,完了,我手裡連把刀也沒有,這可怎麼打啊。”
說話之時,黑牛一把抓起了一把椅子,高高在舉在頭頂,怒視著四周計程車兵。
可是,蘇遠依然淡然地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彷彿根本沒有看到四周那明晃晃的長矛一般:“費上夫莫非真的不需要我保你得到十萬黃金嗎?”
聽到這兒,費仲冷哼了一聲,說道:“天下之人,只有紂王敢說保我,其他人根本沒有這個資格!”
聽到這兒,蘇遠眉毛一挑,說道:“不錯,確實只有紂王能夠保你,但是他能夠保你發財嗎?如果他知道你要貪十萬黃金,是否還願意保你?”
聽到這兒,費仲不由得一怔,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蘇遠繼續說道:“既然紂王不能保你,那麼滿朝的文武大臣,哪一個能夠保你?是聞太師、武成王還是首相商容?不過據我所知,滿朝大臣們不但不會保你,而且恨不得立即將你扳倒吧。”
看到蘇遠侃侃而談,說的全是朝堂之上的秘事,黑牛不由得呆住了,心中暗道:這些訊息連天機營都打探不出來,大哥是什麼時候知道的?而且不但知道,竟然知道的這麼清楚!唉,看來有時間我要向大哥請教請教才行。
而聽到蘇遠的話後,費仲的臉色越來越凝重,額頭也流下汗珠來。
蘇遠說的確實如此,費仲現在依仗著紂王的寵信,因此才如此肆無忌憚,但是卻也得罪了滿朝的文武。
一旦有一天紂王不再寵信自己,只怕自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時,只見蘇遠站了起來,說道:“費大夫在朝中無一人保護,卻還要將唯一能夠保你的人送下大牢,嘿嘿,看來你和這十萬黃金也是無緣了。黑牛,我們走吧,先去大牢住上幾天。”
說罷,蘇遠站起來走向了門外。
黑牛疑惑不解,手中舉著椅子站在那兒,不知道該不該放下隨著蘇遠離開。
看到蘇遠走到門口,費仲急忙說道:“蘇公子且留步,剛才是我唐突了,還請蘇公子回來詳談。”
蘇遠轉回身來,揹著雙手問道:“費大夫真的想聽如何得到這十萬黃金?”
費仲連忙上前幾步,揮手將眾士衛趕出了屋子,向著蘇遠拱手道:“費某想明白了,願聽蘇公子一言。”
蘇遠這才點了點頭,緩緩地走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
費仲站在蘇遠面前,焦急地看著蘇遠。
蘇遠沒有理會費仲,而是回頭看了一眼黑牛,說道:“搬著椅子做什麼,還不坐下?”
聽到這兒,黑牛這才想起來,自己手上還舉著椅子呢,當下連忙將椅子放下,自己坐了下來。
黑牛坐下之後,這才看到站在自己面前低頭哈腰的費仲。
看著自己坐著,而費仲卻站著,黑牛心中立即得意起來。
那可是朝歌第一權勢啊,平時多少人在他的面前嚇得連句話也不敢說,而今天卻像是奴才一般站在自己面前。
想到這兒,黑牛立即翹起腿哼起小曲來。
這時,蘇遠才回頭看向了費仲,說道:“千里為官只為財,費大夫一心求財,卻也不錯。只是整個朝堂之上無一人保你,一旦有一天陛下頂不住眾臣的壓力,不再寵信費大夫,只怕費大夫不但搜刮來的財富留不住,就連性命也不保了。”
聽到這話,費仲急忙抹去額頭上的汗珠,說道:“可是我並非日日斂財,我是一心為了陛下日夜操勞啊。”
蘇遠一回身,從黑牛手上拿出了一個卷軸,交給了費仲,說道:“我剛剛來到朝歌也不過數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