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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透過馬車窗簾,看到風暖依舊追隨在他馬車一側,便低低說道。
“誰說我是要送你?”風暖從馬上俯身,衝著她展顏笑道:“我要送你到南越,看到你傷口好了,我再接你回北魯,你若是不願來北魯,我便在南越陪你!你還記得那一日,我送你面具時,你說要我陪你流浪江湖嗎?現下我們便去流浪江湖可好?”風暖已經想好了,這次他無論如何也要黏住瑟瑟了。
瑟瑟實實沒有想到風暖會說出這般話來,再看他那張俊臉,沐浴在陽光下,盪漾著璀璨的笑意,那笑意炫目的幾乎可以令人融化。一時之間,瑟瑟竟是不知說什麼來回絕他了。
就在此時,只聽得隊伍後面傳來一陣“得得”的馬蹄聲,好似急促的鑼鼓,敲的急惶惶的,很顯然,來人有急事。果然,那匹烈馬追上了他們的隊伍,一勒韁繩,只聽得一聲長長的馬嘶。接著馬上之人滾鞍下馬,奔到風暖的馬前面,急急稟告道:“二皇子,可汗急召你回雲京。”
“說什麼事了嗎?”風暖劍眉一擰,犀利的眸光盯視著報信的人,那是他府內的侍衛。
“可汗只是說,要二皇子務必回京!”
風暖勒住馬的韁繩,淡淡說道:“若是因為我和大哥對決之事,我是不會回去的。”
“二皇子,不是這件事。可汗從未如此急召過二皇子,事情肯定緊急。我隱約聽說,好像大皇子出了什麼事。”報信的侍衛沉聲道。
“什麼?”風暖眸光一凝,從馬上俯身,透過車廂的窗子,對瑟瑟低低說道:“我去看看,待我處理完事情,再去尋你。”
瑟瑟揚手道:“你去吧!後會有期!”
風暖撥轉馬頭,向前面車廂中的夜無煙道別後,便策馬奔去。眼見得那一人一馬消失在視野內,瑟瑟才放下車窗的簾子。
方才她隱約聽到說是大皇子出了事,難道是赫連霸天出了意外?不過,他若是出了意外,也是惡人有惡報。只是,不要連累了風暖才是。可汗既然當年將風暖送到了南越做質子,很顯然,在他心裡,是比較偏向於赫連霸天的。
從北魯國的雁京到南越,有數百里,來時她們行了四日。因夜無煙的傷勢,這次行的稍微慢了一點,一直到第六日清晨,她們才抵達南越境內。這六日,瑟瑟始終沒見夜無煙,只是聽小釵和墜子說起他的傷情。聽聞他的傷勢漸好,她心頭也稍微輕鬆了些。
到了南越境內,雲輕狂帶著瑟瑟便和夜無煙的馬車分道揚鑣了。看來,夜無煙的傷勢應當不算嚴重了,否則,狂醫怎會丟下他不管。
她們一行人一路向東行了半日,穿過濃密的叢林,越過湍急的河水,在午時,到了一座山脈腳下。
此山乃綿雲山,山如其名,山勢綿延數百里,高可及雲。此山脈被南越的北方人奉之為神山,很少有人到山中砍柴狩獵。在山腳下仰望,只覺得群山巍峨,草木蔥籠,雲蒸霞蔚。整座山脈,就好似名家手下的丹青名畫。
雲輕狂派人將馬匹馬車寄存到山腳下的一處客棧中,便帶領他們直接上山。
瑟瑟眯眼問道:“此處便是春水樓的所在地?”
雲輕狂毫不介懷地點了點頭,微笑道:“不錯!”
“你何以一定要帶我到春水樓?”瑟瑟凝眉道,她可不相信她肋部的傷口還需要到春水樓去養傷。
雲輕狂抱臂笑道:“你的傷口還需要一味藥草,而這味藥草,只有綿雲山上的春水樓中有。”
“騙人!”瑟瑟冷然說道。
雲輕狂輕笑道:“確實是真的,綿雲山有我種植的稀世藥草,你在東海那次傷口裂開後,感染了寒症。雖然暫時被我用藥物壓制了,但是一到冬日,寒症必犯。”
瑟瑟沒說話,只是靜靜瞧著他,唇角勾著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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