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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止。”

他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

楚凡與他相握意思同感。

“先活動活動手腳，一來就進入狀態容易拉傷筋骨。”教練提醒。

池徒穆擴了擴肩膀，走到沙袋旁邊，雙手推一推，既而後退半步猛地聚臂力一發，近距離出拳擂向沙袋，“砰”的一聲，沙袋搖盪起來。這一衝拳的力量足有數百磅之重，場上的人無一不叫好。

楚凡齊立雙腳，俯身做了一個下壓拉伸身體的動作，然後走到沙袋一側，摸摸沙袋，繼而前走兩步，突然來個漂亮的轉身飛躍，右腳空中一旋，瞬間踢向沙袋，同樣一聲脆響，沙袋劇烈晃動。

大家依舊熱烈叫好。

場上氣氛正熱鬧，其他學員陸續報到。

大家好極地排隊兩側觀看。

楚凡和池徒穆走到中央，形成對立站姿。有學員給他們套上拳套，戴起頭盔，繫好護胸護腕。

他們對視幾秒後點頭示意開始。

“各點到為此，別傷到對方。”教練吩咐。

他們由緩慢的探拳，到試探的攻擊，再到激烈的對戰。場上的拳腳如浪翻滾，無間隙地衝擊。觀望的人不約而同地安靜的享受這精彩的搏鬥畫面。

大家看出，司徒穆善於近距離拳擊，類似拳擊的招式較多。而楚凡卻是正宗的跆拳道招數和套路，他擅長用腳，而且起腳可以飛過人頭。

池徒穆注重力量，這種拳術有殺傷力，但極易消耗體力，不宜久戰。而楚凡著重於散打的敏捷，輕鬆遊刃有餘。

奮戰足有五分鐘後，司徒穆明顯體力不支。

安靜的場面開始出現議論聲，然後是一波一波的掌聲。

教練在盧校長的暗示之下，令聲叫停。兩人聞言停了下來。教練走過去中間雙手搭在兩人肩膀上，欣賞之悅的說：“表現都不錯，是一對難得的對手，沒有輸贏，純粹切磋，大家到此為止，以後有的是機會。”

教練心裡有數，再戰鬥下去，池徒穆一定敗給楚凡，作為教練的他清楚每個學員的性格。他不想因為一方輸掉在大家面前失顏而激起憤恨甚至報仇的心理。

“怎麼樣？你們有沒有他們的水平？”教練朝四周的學員炫耀的問道。

“差遠呢。”有人乾脆地回答。

“所以呢你們從今要好好練習，別看人家臺上威風，那是臺下十年功。”

楚凡拉起池徒穆輕輕對擁一下。

擦汗洗臉換回衣服後，楚凡和盧校長告別而去。

回來的路上，盧校長興奮地說：“小子，你打拳的時候身體很輕，很靈敏，我看好你這個徒弟。”

楚凡激動之餘有些不知所措，嘴裡說：“我，何德何能。”

“就我們倆的時候你叫我師傅就行。”盧校長打斷楚凡的話說，“我教你學，就這麼簡單，不用任何拜師的把式。不過切記，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知道！”楚凡決意允諾。

突然想起什麼，疑惑地問盧校長：“校長，哦師傅，你自己的武館，怎麼學員幾乎都不認識你？”

“我極少去的，就算去我也不公開身份，也決不允許教練，教練助理在學員面前說明我的來歷。我是學校校長，那才是我的事業，開館只是個人的業餘愛好。”

人各有畏忌，各有原則，楚凡沒有疑慮。

盧校長帶楚凡悠轉幾個地方後，返車回程。

再回到家，已是午飯時間。此時盧夫人正在廚房忙碌。楚凡主動幫手，他們也不客氣。

飯後，就是一些楚凡的入學囑咐事宜等等，同時也拉起家常，瞭解楚凡的過去，理想、未來，人生觀。

直至下午兩點，校長親自駕車送回楚凡，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