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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走到了茅屋中的一個火爐前,抓起一柄大錘,開始淬鍊爐中一柄不成形的寶劍。
而對於近在咫尺的蘇遠,此人卻連理也未理。
而此時,蘇遠盤膝坐在地上,開始研究起自己腰間的鎖鏈。
以蘇遠強大的力量,普通的鎖鏈兩指就能夠捏碎,但是剛才蘇遠試了一下,根本捏不動。就算是五指全部用力,也捏不碎這條鎖鏈。
而且這鎖鏈被固定在地下,蘇遠用力拉扯之下,這鎖鏈竟然一動不動。
這一下,蘇遠有些意外起來,若說這鎖鏈堅固也就罷了,可是鎖鏈的盡頭到底固定在地下什麼位置,為何拉不動?
蘇遠抬起腰間的鎖鏈,仔細地觀察起來。
只見這鎖鏈由十個鎖釦環環相連,最後一個鎖釦固定在了地面之上,每一個鎖釦上都有複雜而滄桑的圖紋,竟然不像是普通之物。
而這看這鎖鏈的滄桑,竟然隱隱與乾坤尺相似。
莫非是這鎖鏈也來自蠻荒之時?
蘇遠心中起疑,本想祭出乾坤尺試一試,看看能否打碎鎖鏈,但是這樣一來,乾坤尺的威力必然會驚動叔先世家的人,到時候一旦打不開鎖鏈,那麼可是麻煩大了。
茅屋之中的另一人鑄了一會兒飛劍,見蘇遠一直在研究鎖鏈,立即冷哼了一聲,說道:“哼,沒有用的,憑你根本打不開。”
“你試過?”蘇遠抬頭問道。
“除非你鑄造出十柄飛劍,插入到鎖鏈之中,才能將其開啟。”
聽到這兒,蘇遠仔細一看,果然每一個鎖釦的內環都是菱形,看上去與寶劍的形狀相同,看來用十柄飛劍同時插入到鎖釦之中,就能夠開啟鎖鏈。
“原來如此,多謝!”蘇遠點了點頭。
可是屋中那人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不用謝,既然是我先來,那麼我就是這裡的老大,以後每天送來的飯由我先吃,剩下的給你。,你鑄出的第一柄飛劍也要孝敬給我。”
聽到這兒,蘇遠暗暗搖頭,這個叔先世家果然是一個藏汙納垢之地,即使像這種低微之人,得了一點勢也要欺人。
想到這兒,蘇遠不再理會此人,既然一時間無法解開鎖鏈,蘇遠也不去管他,而是盤膝坐在了屋中,開始了調息打坐,畢竟如今養好了傷勢才是最為重要。
自從魔神城外一戰之後,蘇遠這是第一次在有大把的時間打坐調息,隨著真氣在體內運轉,左肩的傷勢也漸漸地康復了起來。
只是叔先老祖的血劍極為霸道,雖然蘇遠全力以赴,但是傷勢卻只能好了九成,而在左肩之中依然有數粒汙血無法排出體內,一直嵌在肩骨之中。
每次左臂行動之下,肩骨都會隱隱作痛。
蘇遠百思不得其法,明知這汙血留在體內,就像是叔先老祖在自己體內植入了一個炸彈一般,但是也無可奈何。
蘇遠這一打坐,已然過去了六日的時間。
在此期間蘇遠兩次取出了混天儀,為天河分析了資料,而天河的計算漸漸有了頭緒,大約圈定出了幾個範圍。
只是這些範圍都足足有數百里那麼大,而天河接下來所做的,是繼續分析縮小範圍。
屋中那人見蘇遠一直打坐,而這六日來他一人獨食兩人的飯,因此也樂得不去叫醒蘇遠。
碚鷹本說三日前來一次,但是第三是沒有出現,在第六日時才出現在了茅屋門外。
聽到了碚鷹的腳步聲後,鑄劍那人立即裝出一副認真鑄劍、大汗淋漓的模樣,而等到碚鷹一進入到茅屋內,那人立即扔下鐵錘,跪在了碚鷹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道:“恭迎碚鷹師兄。”
看到此人如此恭敬,碚鷹不由得面露得意之色,不過當又看到蘇遠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根本不看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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