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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投忠義堂去了。走在半道。撞上黑旋風李逵,那黑廝嘴裡哼哼嘰嘰,嘟嘟囓囓,朱貴上前一問,才知道公明哥哥昨晚宿醉未醒。既然宋哥哥未醒,那隻消直接報於林教頭便可,問了李逵,知道林沖在南山下壩子裡操練士卒。
下了山,還未到壩子,便聽見喊殺聲震天響。林沖挺著紅纓槍,正督促眾嘍羅操練。朱貴上前,唱了個肥諾,便問道:“林教頭,我那店裡來一個客人,說是你妻弟,要上山尋你。”
林沖一聽,我娘子家裡只有一個哥哥,早年夭折,哪裡還有什麼妻弟?
“既如此,那等我下山,麻翻了他,解上山來,請哥哥們發落。”朱貴一拱手,轉身下山去了。林沖也不以為意,繼續操練士卒,不過半盞茶時分,猛然醒悟。他既稱是我妻弟,必是京城來的,莫非是王鈺賢弟的人?
一念至此,也不顧不得操練士卒,把槍一扔,急步投山下而去。卻說朱貴下山,已經認定鄭僮是別有用心之人,搞不好還是官家的探子。回到店裡,從後面偷望,見鄭僮也正賊眼鼠眼的四處打量,心下更不懷疑。從屋裡拿出一罈子好酒,下了蒙汗藥,又一陣搖晃,才捧了出去。
“哈哈,我已問過林教頭,原來得自家兄弟,怠慢了,怠慢了。”朱貴打著哈哈,將那酒給鄭僮倒上滿滿一碗,又給自己倒上一碗。
“來來來,且吃了這碗酒,我即送兄弟上山與林教頭見面。”
鄭僮聽他這麼一說,才安下心來,那林教頭聽我從京師來,必然想得到。於是端起酒碗來,正想要喝,卻見那酒不清,碗底雜塵未落。
“這廝忒小看我,蒙汗藥我也不知使過多少回,豈能上你的當。”鄭僮心裡暗想,也不說破,端起碗來喝了一口,將酒藏在口中,神色如常。朱貴親眼看他喝下,卻又不見喉結蠕動,心知他起了疑心,並未嚥下。此時,更加斷定此人用心不良。一會兒上了船,搞不好就一刀結果了他。
喝了酒,朱貴吩咐酒保看好店,領著鄭僮從後門而去,跟先前一樣,射出一支響箭。鄭僮趁這個空當,將那口酒偷偷吐了出來。不多時,小船駛來,朱貴先邀鄭僮上船,而後朝梁山泊駛去。
鄭僮見船上除朱貴外,還有兩人,不時拿眼角偷瞄自己。知道他們準備在船上動手,可自己不熟水性,若是被他們摜下水去,必然遭了黑手。想到這裡,裝作河風過大,縮著脖子,手也伸進袖筒裡去,纂緊尖刀,只等事情有變,便先拿了朱貴再說。
果然,那船行至水泊中央,船頭撐竿之人身子左右搖晃,小船吃力不起,劇烈動盪起來。鄭僮卻比他還快,船一搖,他飛快地抽出尖刀,並不轉身,從肋下直將刀頂在朱貴肚子上,大聲喝道:“都別動!否則我捅他一個透心涼!”
朱貴並未見鄭僮如何動作,牛耳尖刀卻已經頂在肚子上了,冷笑道:“你這小子,這裡是我梁山地頭,你便是拿了我,一會兒到了灘頭,看你如何收場!”說完,使了一個眼色,船伕拼命搖擼,那小船如利箭一般向梁山滑去。
到了灘頭,鄭僮制住朱貴,強行下船。也是他運氣不好,這日在灘頭上值事的頭領,正是沒羽箭張清。眼見鄭僮逞兇,悄悄伸手在袋子裡顆石子,將手一揚,輕喝一中!“那石子不偏不倚,正打在鄭僮手腕上,手中尖地。四下嘍羅一見,蜂擁而上,將他五花大綁,捆了一個結實。
“好小子,這回看你怎麼死!”朱貴冷哼一聲,與張清商議,先將這小子關起來,等公明哥哥酒醒,再作計較。張清叫來兩個人,押著鄭僮與朱貴便往山上去。
“這可怎麼辦,沒見著林教頭,便先被逮了起來。若是遇上一個手黑的,一刀將自己做了,就得壞了王鈺的大事!”正當他低頭想事時,忽聽前面朱貴叫了一聲柴大官人。
“這是何人?怎麼五花大綁?”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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