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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派前,塵僕僕的羽天齊在一日後又重新回返,令羽天齊再度意外的是,這一次自己回返,仍就遇見了等候在此的秦朗,據後者所述,還是那老嫗吩咐他在這個時間段等待自己的。
“她究竟是怎麼知道我何時回返的?”羽天齊心中納悶不已,不過卻無心糾結這個,羽天齊此刻最關心的,是那老嫗不要再給他出難題。令羽天齊安心的是,這一次,那老嫗沒有再有其他吩咐,秦朗一看見回來的羽天齊,就將羽天齊領進了村子。
玉衡派的小山村,還是如同一日前平靜,這裡的人根本不知道,一日之間,整個北元都因為他們鬧翻了天,他們更不知道,羽天齊這一日,滅了他們的所有仇家。
“天羽老弟,太上老吩咐過,你回來之後,就直接去找她!”秦朗將羽天齊領進村子,就告辭而去,而羽天齊,也是耐不住心急,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太上老的居所。
令羽天齊驚訝的是,再一次來到這個院子,太上老的屋門已經開啟,顯然是讓自己入內。
對此,羽天齊根本沒有猶豫,直接大踏步而入。
這屋子內,瀰漫著一股濃濃的黴味,羽天齊進入後,眉頭微微一皺,便四下打量觀察起來,這木屋內,除了一些陳舊的傢俱外,很是簡單,僅有在那裡屋中,有一張看似比較新的太師椅。這把太師椅背對著羽天齊,正前後搖晃著,雖然羽天齊看不清那太師椅內的情況,但卻知道,那裡面就躺著那名老嫗。
“前輩倒還真是悠哉,為了前輩的吩咐,我這一日,可折騰的不輕!”羽天齊一見面,就冷笑地埋怨了一聲。
那老嫗聽聞,也不生氣,仍就一前一後地搖晃著太師椅,似乎很享受一般,慢悠悠地說道,“那些門派,曾經都為難過我派,甚至有幾次,差點害我派一脈傳承斷絕,找他們報仇,只是索賬而已!”
說到這裡,這老嫗便悠悠開始介紹起玉衡派這千年的興衰,從其建派到每一代的始祖,甚至到移址這裡的經過,都粗略的描述了一遍。
羽天齊一直靜靜地聽著,並沒有出聲打擾,不過令羽天齊驚訝的是,這老嫗所描述的歷史,似乎都是親眼所見一般,對其中的關鍵之處都知道的極為清楚。
“前輩莫不是一直研讀貴派的歷史吧?這些恩怨,還真是銘記在心啊!”羽天齊冷嘲熱諷地說了聲。
“呵呵,少年郎,你是想說我氣量小,睚眥必報吧?”那老嫗咯咯地笑了起來,其笑聲,有多刺耳就有多刺耳,讓羽天齊聽得很不舒服。
“換做你是我派的老,你覺得你會報仇嗎?”那老嫗直截了當道。
羽天齊毫不猶豫地點頭道,“當然,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在做惡事時,就應該想到報應來臨的時候,這仇,自然要報!”
“那不就結了!”那老嫗沒好氣道,“你都覺得報仇理直氣壯,又何必滿腹埋怨!若不是我玉衡派無人可用,也不至於勞煩你出手!”
說著,那太師椅突然停了下來,只見一名只有零星幾根白髮的老嫗,緩緩自那太師椅上站起。當其轉過身時,羽天齊的瞳孔頓時一縮,眼神竟有些閃避。因為這老嫗的模樣實在太嚇人了,其眼窩深深凹陷下去,整個人的面板緊貼骨頭,而且這些面板褶皺之深,讓其根本看不出像個人樣。羽天齊很是震驚,這老嫗究竟有多大了,怎會蒼老的如此厲害。而且,羽天齊又更疑惑,這老嫗明顯是個凡人,一般人活到這種地步,早就入土了。
“怎麼,我的樣子很可怕嗎!”那老嫗見羽天齊不敢直視自己,直接聲音清冷了下來。
羽天齊聽聞,乾笑兩聲道,“一般一般!”
老嫗見狀,眼眸深處流露出抹深深的哀傷,有些自怨自艾道,“我也不想以這面目示人,只是,活的久了,也就這樣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