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原來是鬼醫將醫書和自己這麼多年來的經驗攥寫成書,這有多深奧對於對醫學毫不懂的花弄月自然是個迷。忽然有個特別的想法:反正在鬼谷閒來無事,多活一天也是多賺一天,不如學學醫術,懂了些皮毛後,將來有人來求醫也不至於求醫無門,萬一在書上能夠找到治療自己病的方法也算是賺到了。
想完便將這本書取走,到自己屋裡開始抄了起來。還好,這個鬼醫的醫術高明,步驟自然簡略,許多醫術步驟都十分簡便,抄起來一點也不費事,但是這麼簡略看起來自然不會簡單,想想抄上一天在他回來之前應該能夠抄完,不動聲色地放回原處。
晚上鬼醫沒有回來,看來是不會很快回來,花弄月便連夜趕抄,晚上自己的身體習慣性地發寒,這撕心裂肺的寒冷在熬夜中變得更加難忍,但是自己依然堅持地抄襲。外面開始下起了大雨,股股寒意滲透在自己的四周,一陣雷劈了下來,花弄月的心間忽然一陣疼痛,一陣寒冷,讓自己失去了知覺。夢裡面自己又回到了小時候,父母在身邊,哥哥陪自己玩耍,這種難忘的感覺真是讓人留戀不捨。
第二天早上,鬼醫和狼皇便回到了鬼谷。雨停了,泥土中透露了一種新意的芬芳,讓平日裡沒有一絲生機的鬼谷有了春天的味道。鬼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看見與平日不同的整齊,心中便一陣溫暖掠過,想想這個孩子確實是討人喜歡,不但與自己的愛犬玩的很好,而且能夠受得了自己的怪脾氣,每日來送吃的,如果換了以前的自己,肯定是非常喜歡這個孩子吧。他看看桌上的書,便發現自己的《醫書手冊》不見了,肯定是這孩子拿去看了,能有如此的求知興趣著實不易。
“嗚嗚汪汪,”從外邊傳來了狼皇的吠叫,肯定是出事,不然自己的狼犬是不會這麼叫的。
急忙出去,叫聲是從小孩的屋子裡面傳來的。匆忙跑進他的屋子,發現小孩正躺在地上,還陣陣發抖,旁邊的狼皇正在舔舐著他的臉,確實,一年來這兩個傢伙的感情已經是非常好了。
將孩子抱上床,蓋上被子,這個還是在瑟瑟發抖,嘴裡還一直叫著“爹孃,哥哥,你們不要走”。叫他什麼都不知道,這麼長時間下來自己發現竟然連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即使做個鄰居也不合格。看著這個孩子竟然出了神,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也是這種樣子死去的。把一把孩子的脈,發現這個孩子的脈象竟然凌亂地難以捉摸,一會兒如死水般毫無生氣,一會兒又突如激流,這種脈象自己醫人治病看盡醫典這麼多年來竟然從來沒有遇到過。將孩子的上衣脫去,發現心口有個掌印已經慢慢融入他的體膚,再自己研究,他的五臟六腑早已腐爛,照理說來早已經活不下來了,可能是他的求生欲太強讓他勉強支撐到現在,如果當時自己的孩子能有這樣的求生欲,自己怎麼可能讓他就那樣死去呢?
沒有等想完便奔回自己屋,取出銀針回來。已經很久沒有用銀針給別人治病,但是這個技術依然不輸給從前,從五處、懸顱、曲發、地、周榮、食竇、大橫、衝門、地機、太白從頭將他左身的穴位一刺,小孩身上一陣,最後在左心室用銀針一插,逼出了許多毒血。立刻回去用當歸、百花露、靈芝等為引煎藥,給孩子服下,這一折騰也讓孩子留了一身汗,孩子的高燒也慢慢退了下來,沒想到一回來便被累到。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治病了,果然還是給人治病最能激發自己的存在感,是不是要打破自己再不給人治病的原則呢?這個問題值得自己一段深思。看著床上躺著的孩子,和自己兒死的時候應該是一個年紀,可是自己的兒子從來沒有受過任何苦難,死的時候也是沒有遭受一點痛苦;但是床上這個孩子,五臟六腑已經是沒法用了,如果不是自己給他銀針去毒,恐怕這一關是度不過了,這小小年紀究竟遭受過了什麼,為什麼這麼小的年紀就中了這麼深的毒,肯定是受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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