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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有沒有讓墨染和他交過手?”
容琦搖搖頭,“沒有。文靜初又看墨染,“你有沒有看出來他的武功出處?”
“沒有。”墨染碳一樣的臉越來越黑。
容琦知道墨染為何會有這種表情,墨染和那二少的親隨,從第一次見面就頗為不愉快,再往後,容琦看到地都是兩個人一副誰也不服誰。如今這麼一說,墨染八成是想起了二少那親隨趾高氣昂的模樣,所以才會這般。
既然已經提起了二少,“文公子對他有什麼印象?”
文靜初微微一笑,“我也是聽說有這麼一個人所以才暗暗注意,當日公主在刑場時,我曾偷偷溜出去看了一眼……”文靜初的表情頗為風流,“要說我這個年紀,不論是從官場還是到江湖,很少有我不認識的人,”他頓了頓,“可是那人我的確沒有見過。”
“如果他出於江湖,那一定是個鼎鼎有名的人物,如果他立於朝堂必定更是無人不曉。”
容琦接著文靜初的話,“可是似乎卻沒有人認識他。”
文靜初收起手中的扇子,“也可能是江湖倍有人才出,這些年,我落伍了。只不過公主日後和他交往,至少要留一分謹慎,就算他不會背後對公主如何,但是在沒有看清楚一個人之前不要交付自己的任何東西。”
容琦揚起眉毛,再看文靜初,文靜初的眉宇似乎有一絲溫暖地陽光,照著他舒展的表情,瑩白的光芒之間隱藏著淡淡的睿智。
容琦之前便是被這種睿智所吸引,如今又怕被這種睿智看透,不過她倒是可以給他一個肯定地回覆,“我明白。”
文靜初靜下來,又看了一會兒容琦的臉,“我病那幾晚,實則是在房間裡一直逼我體內的毒,那晚公主去了大將軍府,我也做了一次樑上君子……”
其中的事容琦已經猜測到了,安定大將軍肯定是用了什麼手段引起文靜初的注意,那日她去將軍府探傷,照實在不經意之間做了安定大將軍的棋子。
“那日清晨我確實是特意坐在院子中等公主的,原本以為公主看了我的腿上之後便會離開,不曾想公主卻跟著我來到屋內。”
“我體內地殘毒本來對其他人似乎影響不大,卻沒曾想……我原本以為公主確實是得了風疹,可這幾日看來並非如此。”文靜初開啟手裡地瓷瓶仔細聞了聞,“這是治我身上毒的藥,對我來說雖然效果並不好,但是治療公主臉上地疹子應該綽綽有餘。”
容琦接過那瓷瓶,然後看看文靜初長袍裡面的雙腿,他那雙腿和瑩白的腳相比簡直是天上地下,文靜初本是一個無拘無束風流倜儻的人物,卻要被這雙腿所限制,她心裡也頗不是滋味文靜初微微一斂眼眸,露出幾道細細的表情紋,那不應該存在的紋理沒有將他顯得衰老,而是更有一番別人不能具備的醇和魅力,“只是我休息幾天之後,才能再出去一次,不然早就將草藥為公主採來了。”
容琦握緊了手裡的瓷瓶,原來文靜初不單單是去將軍府探聽虛實,他還想著她臉上的疹子。
“這是這藥不一定會馬上生效,明日就是花蘭節,花蘭節上男男女女要戴面具尋自己的姻緣,公主戴著幕離肯定是不能赴會的,若是屆時公主臉上的疹子未去,不能應邀去花蘭節,我便成了罪人。”
容琦微微一笑,她還未曾聽說有這樣的節日。
這大概和中國的七夕,國外的情節人差不多,若是在現代她大概還能意外地收到一次鮮花,可是在這裡,一定不會有人來邀請她這個聲名狼藉的長公主前去。
“若是如此我便來公子處討一杯茶喝。”偶爾能靜下心來品茗閱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容琦說完,便將手裡的東西遞給瑾秀,“取走一些,剩下的留給文公子。”
這草藥顯然十分的珍貴,不然文靜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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