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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淵一臉坦然,又變魔術似的變了杯茶出來,捧在手中伺候著:「餘江普洱,有消食的功效。」
簡直是一條龍服務,細心周到!
兩人吃完,風千華將她今天在左相府中的事大致與他說了一遍,又將那塊令牌,拿給夏侯淵看了看,他什麼也沒說,但眼中的冷意,比起風千華來有過而無不及。
有的默契已經形成,自當不用再多說。
第二日,朝堂之上一向保持中立的左相,破天荒呈上奏摺彈劾徐文清。
一個小小的導火索,朝堂頓時炸開,文武百官幾乎像是約好了一樣,幾百封奏章同時呈遞上去,那些本躍躍欲動,要為青穆侯求情的官員,一個個閉上嘴巴自保的龜縮在角落,哪還敢說半個字。
傾妃在後宮之中,攔住皇帝哭鬧不止,穆國夫人率領一干徐氏女眷,長跪在宮門之外,一時間宮內宮外陷入膠著之態。
就在局勢劍拔弩張卻尚不明朗的時候,鳳凰山的匪寇在牢中服毒自殺,為這本就洶湧的朝堂,再添了一把火!
一個小小匪寇的死,本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死囚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可關鍵是那匪寇所服的毒,竟然是「破魂」,此毒極為少見不說,當獄卒查驗過記錄,發現當初那批被拐賣的少女集體死在牢中時,竟也是服了此毒!
一件事或許可以是巧合,可是如果當初的人販子薛葵,與這位匪寇是莫逆之交呢?
在有心人的查證下,發現二人勾搭多年,根本就是同夥,打家劫舍坑蒙拐騙姦淫拐賣婦女,可謂是罪惡滔天!
而那薛葵是青穆侯的外甥,兩樁巧合放在一起,這其中的聯絡不言而喻,明眼一瞧就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結果傳到宮中,皇帝當堂勃然大怒,新帳舊帳一起算,連最後一點猶豫也淡然無存,一封聖旨昭告天下:青穆侯徐文清罪大惡極,目無法紀,責令三日後東門斬首!
訊息一出,孫女徐婉柔幾乎哭瞎了一雙眼睛,穆國夫人當即暈倒在宮門外,皇帝念穆國夫人曾與先祖皇太后姐妹情深,只奪了徐氏爵位,並未動其子嗣。
傾妃哭暈在御書房,由吳德福親自將她抬入房中,招來太醫探病,緊跟著,一個令所有人咋舌的訊息傳了出來——傾妃懷孕了!
皇帝老來得子,喜上眉梢,對傾妃的寵愛更甚。
一時,傾妃榮寵之盛,讓整個後宮嫉紅了眼,堪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三日後,青穆侯服毒藥「破魂」畏罪自殺。
至此,一代頗有傳奇色彩從毫無背景一躍龍門的徐文清,被無數寒門子弟效仿欽佩的青穆侯爺,徹底在大周的舞臺上消失。這一切的背後,沒有人察覺到,有一雙無形的手,正在毫無痕跡的推動事情的發展。
「大華,你說青穆侯就這麼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端木箏嚼著瓜子,臉上悶悶不樂。
端木簫白了妹妹一樣,插話說道:「徐文清是朝廷欽犯,你以為殺他那麼容易啊,真是笨!」說完,他又看著風千華,紅著臉說道:「風……風姑娘,我……我想要……」
歧義啊歧義!端木箏一臉便秘的模樣,瞪著自己的哥哥,你想要啥……
風千華眉梢微揚,問道:「嗯?」
端木簫低著頭,目光左右亂飄,就不落到實處,支吾了半晌也沒說個所以然。
「哥?你又痔瘡疼了?」端木箏用腳踢踢他,起身作勢就要來給他瞧瞧。
端木簫臉唰的一下,紅的跟煮的蝦子一樣,怒道:「妹……妹,你……你怎麼能……怎麼能在風姑娘……面前說這個。」
端木箏不以為然,揮手說道:「大華自己人,有什麼可害羞,況且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你要疼就給你找大夫去,找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