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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翠羽想了個主意,讓其中一個,問小灶房裡討要一碗熱參湯來。
白棠根本不想空著肚喝參湯,她擔心身體不受補,待會兒鼻血要留下來。
“不妨事的,這個不是野山老參,是專門從北方參商那裡捎帶來的,不帶火氣,你喝兩口,墊墊底,等著宴席散了,要吃什麼,再給你做。”
白棠捏著鼻,將茶盅開啟,喝了兩口,參湯的味道實在不好聞,勉勉強強的,才嚥了下去。
。。。
 ;。。。 ; ; 自打白棠進了餘府,就看到霍管事那副嘴臉了。
特別是那一場殺雞儆猴的戲碼,看得真叫人噁心。
還沒到府裡頭的時候,以為霍管事多大的頭銜,多大的派頭,其實不過就是個連內府的門都進不來的小角色。
這會兒在餘峻和大管事面前,又要裝可憐,裝無辜。
白棠不會給她這樣的好機會。
霍管事知道,這恐怕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仰著脖喊道:“我給她的不是丁四的牌,大管事,你問她,你問問她!”
白棠低下頭,她的劉海長,半張臉都蓋住,腦袋往下一扣,別人就不容易看到她的表情。
霍管事一直在強調那塊寫著數字的腰牌,代表著什麼?
大管事將她喊到跟前,又為了什麼?
白棠很快就想明白了,是因為她伺候的那個貴客。
他們生怕那位來頭大,得罪不起,所以要先問清楚來龍去脈。
“老貨,用得著你教。”大管事訓斥兩句,呵斥讓霍管事識相閉嘴。
今天是二公要來查查清楚,幾時輪到她來指手畫腳的。
轉過頭,面對白棠的時候,還算和顏悅色。
“你進府的時候,說自己叫五娘?”
“是,我姐姐是娘。”
“她在萍姑帶你進來之前,是不是給過你一塊腰牌?”
白棠將隨身帶著的小木牌取出來,樣特別乖巧:“大管事看看,是不是這個?”
大管事昨晚已經藉著燈燭之光,看過她的長相,見她老實,口氣放得更緩和:“上面的字,你認識嗎?”
“認識,丁四。”
大管事點點頭:“識幾個字。”
“家裡頭的哥哥上過堂。”
“原來如此,那麼她給你的時候,腰牌上就是這兩個字?”
這一句可是問到了關鍵,霍管事可憐兮兮的趴在地上,一雙眼頓時發亮,就等著白棠開口說了實話,救她的老命。
白棠的樣怯生生的,反而往後退了一步,彷彿不解的看著大管事:“進府的時候,霍管事和萍姑姐姐都說這塊牌要緊,我一直放得好好,從沒有離身。”
霍管事呆在那裡,都不會動了。
在餘府做事幾十年,她居然還有看走眼的時候。
一個鄉下丫頭,當著面,睜著眼說瞎話,那樣還根本叫人看不出是在撒謊,眼睛裡乾淨的,她恨不得撲上去,挖了那雙眼珠。
“從來沒有離身。”大管事微微笑著,轉個身回話,“二公,這是當面對峙,該問的都問了,該答的也都答了。”
“我聽見了。”餘峻一副沒什麼興趣的樣,他反而在意那位郡府大人派來的貴客,來餘家的目的是什麼?
要是和其他人一樣,那麼還說得過去。
如果是餘家的風頭最近旺,那麼就要收斂收斂了。
“多叮囑兩句,讓她將客人服侍好了。”餘峻懶洋洋的站起來,走過霍管事身邊。
霍管事就像抓著救命稻草,掙扎著抱住他的小腿:“二公,我是冤枉的,是她撒謊,我真的給了她乙二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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