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徐氏又怕又氣,想要拒絕,沒想到徐起一把抱住她的雙腿,哭嚎道,難道她忘記爹孃臨死前說過的話,要她照顧好徐家唯一的男丁,好歹給徐家留下一線香火。
這場戲演的過於逼真,徐氏想到爹孃臨死前確實說過這樣的話,一時心軟,答應給他通融。
徐起一擦臉,又糊了一臉血,最可憐不過的問她,幾時能夠湊到,他怕是等不到那個時候了,對方說了,沒有錢,就要他的命。
徐氏狠了狠心,讓他兩天後來拿。
“所以,你放在家中的銀不見了。”明哥說到這裡,看了白棠一眼,”你娘因為心中有愧,生怕我當真把你弟弟拿去買給牙婆,對你爹沒法交代,所以才一時心急,吞了耗藥。”
“我娘為什麼不同我明說,說清楚有這麼個混蛋,一直在訛她的錢?”
白棠總算明白,家裡頭怎麼會從年前起,過得這麼窘迫,一家人吃了上頓沒下頓,敢情都餵給了這頭無底洞的惡狼。
孃親傻了,應該在最初的時候,就直接拒絕的。
想到這一年光景,孃親沒有一頓吃飽飯,白棠都快心疼死了。
孃親肯定又難過,又傷心,還要瞞著大夥兒。
“她怎麼能說?”明哥反問道。
白棠輕輕嘆了口氣,是的,孃親怎麼能開這個口,家裡但凡有一點剩餘的,根本存不住,又被徐起拿走了。
他拿得越多,徐氏越不能開口。
不但害怕讓白棠知道,還有白巖在那裡,要知道,僅僅這些事兒,都足以休妻了。
所以,就算咬碎了牙,徐氏依然保持著沉默。
只是,爹就沒有起一點兒疑心嗎,家裡頭的錢,多少總有點數的,要是爹出面的話,徐起應該沒這麼囂張。
爹為什麼要這樣縱容徐起!
“你都想明白了?”明哥問道。
“很多都想不明白。”白棠按了按陽穴,腦袋疼,像要裂開了。
不幸中的大幸是,徐氏吞了耗藥,沒死成,被她給救回來了。
“回去再慢慢想。”明哥好脾氣的說道,”先來說說我的正事兒。”
這些歸根結底都是白家的家務事,確實不應該在個外人面前問得多,儘管這個外人知道的已經夠多的了。
白棠分了神,她想的是,直接把明哥放倒,在他抬頭問,為什麼要殺我的時候,她可以很神氣的回答:”因為你知道的多了!”
這個笑話,似乎有點冷,但是不這麼想想,白棠心口實在是堵得慌。
孃親揹著一家人,不停給爛賭鬼的舅舅送錢,差點都家破人亡了。
她不想說半句孃親的不是,孃親都已經預備一死了之了,可見心裡也是難受到不行了。
石娃,她要把石娃毫髮無傷的帶回去。
“我弟弟呢?”
“說完正事,讓你帶他回去,小傢伙個小,牙口倒是很好,把王四的手咬了兩個小洞。”
“你們有沒有打他!”
“別緊張,王四哪裡會和這麼個小蘿蔔頭計較。”
事實是,明哥不發話,王四的手被咬得血直流,也只能忍著氣。
“你的正事兒是什麼?”白棠重新坐下來,一仰頭,把面前的茶喝個底朝天。
“你在餘家結識了位大人物,對不對?”明哥嘴裡說著話,目光卻是停留在石永言身上。
據他的訊息,那位大人物對白家姑頗為上心,兩個人在天裡頭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說不好。
聽說,人都打扮得整整齊齊,送進屋裡頭去了,對方也沒有要拒絕,順勢就給留下來了。
沒準,有個良機,麻雀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這隻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