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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清俊的臉,“怎麼這麼真實……”她想咬一口細軟的指尖,被他扯開。
“如果你想證明,我有更好的辦法。”不等回答,他吻上了脆弱的鎖骨,炙燙的呼吸拂在身上,帶著壓抑多時的焦渴。吻漸漸移下去,隔著溼透的素衣輕咬,她不自覺的顫抖起來,軟綿綿的試圖推開。
“等等,不對……”
他聽而不聞,明知時機不適,仍然失去了控制肆意輕薄。背後乍然掠起一絲寒意,本能的摟著迦夜翻出丈外,避開了殺機四溢的一劍,雪亮的劍芒追襲而至,連著騰挪閃躲,他空出一隻手運勁點去,錚然一響,長劍直直盪開,拉開了突襲者的距離。
執劍的是一個女子,正是陪著迦夜去賞燈的隨侍之一。此刻臉如寒霜,殺氣畢現,狠狠瞪著他。
“何方狂徒竟敢到君王府放肆,放開小姐!”
他沒理會,懷裡的人軟軟的往下滑,探臂又摟緊了些。細看黑眸朦朧迷茫,竟似又要睡去,這一驚非同小可。
“迦夜!”他顧不得面前的敵人,摸著她的腕脈。“別睡,究竟怎麼回事。”
“放手!”
寒凜的劍鋒刺襲而至,他無心戀戰,一味抱著她閃避。離了溫泉,溼衣被風一侵,綿軟的身子冰冷起來。
寒冷讓迦夜略略清醒,勉強抑住昏然。
“霜鏡住手,他不是敵人……”止住了侍女呼喊侍衛的意圖,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倦意,越來越小。“……別告訴隨……玉……等我醒來再……”
最後幾個字尚未吐出,強大的睡意攫住了她,在他的臂彎裡沉沉睡去。
清醒的兩個人互瞪了半天,女子冰寒的目光掃過他的臉,在腰間長劍上打量了許久。
“揚州謝三?”
他沒計較話中的無禮點了下頭。
冷意似乎消退了稍許,口氣卻換成了譏諷。“想不到江南名門公子會如下三流的宵小之徒一般。”
“你們給她喝了什麼。”他想起了換衣時的那盞藥,怒氣迅速躥起。
霜鏡還劍入鞘,拾起適才丟在一旁的綾巾,不客氣的瞪他。
“出去,我要替小姐更衣。”
溼透的衣裳附在身上纖毫畢現,確實不宜給男子瞧見。他卻不管不顧,不肯放開懷裡的人。
“拿來我給她換。”
“你!”霜鏡氣結,險些又要拔劍。“無恥之徒。”
“總比你們用藥迷了她神智的好。”他反唇相譏,心下確實擔心迦夜受涼,儘管屋內溫暖如春,卻也不能讓她穿著溼衣入睡。抬劍挑過落在一旁候用的絲衣,真個要替她換起來。
看不過去,霜鏡衝上來搶了過去。
“你這淫賊,虧你還是江湖中數得著的人物,竟這般下流。”
對方並未運功,他也不便和女子動手,被硬趕到一邊,第一次被人稱作淫賊,委實有些哭笑不得。
霜鏡用身體擋住視線,利落的替迦夜換了單衣,剛抱起來就被他以巧妙的手法奪了過去,轉頭走入了臥房。
輸了一籌,女子氣怒的追上來。“小姐要睡了,不許你打擾。”
將嬌軀置在榻上蓋好絲被,他轉頭按住劍柄,俊顏冰冷。
“你們到底給她動了什麼手腳。”
被殺氣逼得一窒,霜鏡強硬的對視半分不讓。
“說得真好笑,難道我們會害小姐?君王府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興師問罪。”
男子沒說話,目光越來越寒。對峙了半晌,想了想,霜鏡不情願的道出了答案。“小姐用的是傅天醫開的方子。”
傅天醫,江湖上最負盛名的醫者,極難尋到的人,他心下打了個突。
“她怎會一直睡,以前可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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