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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衍,“那說起來太多了。”
“請殿下告訴我最可怕的一種。”
真正鮮血淋淋的殘虐手段只怕會嚇壞生於溫室的嬌花,他笑了一下。不無好意的勸說。“那不是公主該瞭解的,有失身份。”
“我想知道,請殿下說一種就行。”莎琳相當堅持。
赤朮想了想,挑了不怎麼嚇人的說辭。
“據我所知,當年鄯善王常用的有一種……”
聽完了他簡短的說明,莎琳綻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彷彿隱著什麼快意的樂趣秘而不宣,優美的頷首致謝。
“多謝殿下。”
這女人今天有點怪。
走出偏門,他不無疑惑。
或許是生活過於空洞,藉著無謂的妄想發洩?
赤朮搖了搖頭,把剛才的偶遇拋到腦後,策馬而出。
謝雲書一早開始忙碌,誰也看不出他徹夜未眠。
唯有藉著紛雜繁複的事務才能稍停心底的鈍痛。
每一次被無情的話語刺傷,到了夜裡仍會去水榭,飛蛾撲火般停不了。總想改變什麼,儘管明知她心魂如鐵,從不回頭。
能讓那份嬌柔在掌中多停一刻也是好的。他只能這麼想,悲哀的,無奈的,不去想灰暗而絕望的前景。
愛她的驕傲,也恨她的驕傲。
假如她稍有一點眷戀……
他不能再想下去。
強打精神與白鳳歌一起迎接絡繹不絕的來客,安排款客棲宿等事宜。家中住不下的分散在謝家左近的客棧,翻著客棧的名錄,瞥見夏初苑,胸口又是刺痛。
好在傳訊的弟子及時出現。
“李叔,你再說一遍,究竟是怎麼回事。”謝曲衡疑惑不解。
李叔的額上微微見汗。
“回兩位少主,今日辰時,服侍葉姑娘的婢女依例去了夏初苑,捧著洗漱湯盆叫了半天都沒有迴音,想是葉姑娘仍在安歇,未敢打擾。隔了一個時辰再去仍舊無聲,放心不下推門進去,才發現屋裡一片狼籍,葉姑娘不見蹤影。東南角的暗哨被人放倒了兩個,只怕是出了事。”
“她的身手怎麼可能出事,難道是……”
他知道大哥的意思,懷疑迦夜自行離開。
心中一窒,又迅速否定了推想,迦夜真要走何至於放倒暗哨,她根本不會驚動任何人。
“我去夏初苑看看。”他抬起眼沉聲喝令。“銀鵠碧隼,走。”
放心不下的謝曲衡還是跟來了。一涉及那個女孩,三弟的行為即超出了常規,不由得懸心。
屋裡確實很亂,謝雲書瞥了一眼臉就白了。
案上玉壇岌岌可危的懸在桌邊,短劍落在屋角,藥瓶砸得粉碎,分明是外人侵襲才可能導致的場面。
謝曲衡也在看,並不太擔心,那個女孩絕非易與之輩。
“主上的劍。”碧隼觸了觸,與銀鵠對視了一眼,俱是神色凝重。迦夜不離身的劍落在這裡,不用說也明白意味著什麼。
“碧落散有用過的痕跡,幾乎一整瓶。”銀鵠極其小心的審視著那堆破碎的瓷瓶,又拾起一旁的銀燭細察。“燭芯上有迦羅香。”
謝雲書在看凌亂得嚇人的床,手掌按著天蠶絲褥一寸一寸的摩過,又遁著一道幾乎不可察的拖痕來到了桌前,案上的桌巾被扯至垂地,邊緣有個極淡的指印,破裂的碎瓷邊有幾滴血,他驀然閉上了眼,狠狠摑了自己一記耳光。
“老三!”謝曲衡駭然拉開他的手,俊臉上漸漸凸出了指痕,他卻像完全沒感覺。“你別急,葉姑娘武功超凡,說不定是自己……”
“她被人擄走了。”低啞的聲音半晌才說出來,悔恨萬分,痛入肺腑。“昨夜她舊傷復發,完全沒有應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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