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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太久,就為了這隻堅持不懈跟他抬槓,不對對他揮舞利爪的小貓,她在他心裡撓了太多傷,可現在,沒關係了,全都瞬間癒合了。
她是他的良藥苦口,也是他的毒藥可口,只有他知道。
天際仍有零散火星在飄,夏天的風,像情人間不散的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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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夏琋都幸福得暈忽忽的,但她還是努力把持住了最後一道防線。
不是沒見過世面,以前也有追她的男人特意帶她去日本看過煙火大會,比今天的要盛大百倍,但……
就是沒這樣強烈的衝擊與心動感。
夏琋洗完澡,躺回床上,拿起手機看了眼,十一點五十二分了。
她和易臻,今天把那條橫跨長江、長達一千多米的大橋,走了足足一個來回,後來她因為穿著高跟鞋,腳痛,他就揹著她,慢慢走。
他們也聊了好多好多啊,過去的事,雞毛蒜皮,一點一滴,彷彿要講完一輩子那麼長。
夏琋開啟微信,看著易臻原封不動的柴犬微信頭像,點進去,給他發訊息,不想再刻意窩藏自己的心情,她真的好喜歡他啊。
她給他發訊息:我們明天還見面嗎??
易臻回得很快:嗯,你什麼時候有空
Shahi寶寶:隨便啊,反正我時刻有空!你定時間好啦!
幾秒後,易臻回她,口吻頗為鄭重其事地徵詢她意見:零點零一分,行嗎夏琋蒙圈,一瞬間沒反應過來,遲滯須臾,明白了他的意思。臉頰微燙,這人怎麼這麼會說話會辦事啊啊啊啊,她雀躍地抱著枕頭在床上翻滾了兩圈,才回易臻訊息:好啊。
她緊跟上一句:地點呢?
易臻:你定
夏琋:我家,來嗎?
沒一會,夏琋聽見門鈴在響,她翻身下床,趿上拖鞋就跑去開啟門。
她一見他就笑了,因為易臻都沒換家居服,她深知他的急切,故意打了個呵欠,吐槽:“還沒到零點零一分呢。”
易臻垂眸看了眼手錶,淡淡道:“零點了,男人約會不能遲到。”
夏琋合不攏嘴,那些心底的甜情蜜意是煮沸的水,根本蓋不住,只能順其自然讓它們波及到面頰。
易臻等不了了也忍不了了,他直接進來,伸手把夏琋拉進懷裡,低頭噙住她唇瓣。手伸進她衣襬,摸得她直抽氣。
一開始只是細細密密的親吻,逐漸,他把她抵到門板上,來勢洶洶,吮纏她的脖子和耳垂,牙齒磕到她疼,疼得皺眉毛直哼哼,他也不善罷甘休。
夏琋的身體不聽使喚,臉頰紅了個透。
她攀著易臻兩肩,由著他親,她好喜歡好喜歡這樣縱情的接吻,近乎懲罰的囁咬。
他的舌頭,捲走了她的魂魄,全身只剩酥酥麻麻的輕,耳朵裡填滿他加重的喘息,格外熱,特別癢,撓在她心上,擒在她肉上。
易臻眼色漸濃漸深,他把她抬高了,也抵得更緊,他的手遊走到她最軟弱私密的地方,緩慢地蹭動。
溼漉漉,滑膩膩,是她現在的身體和心情,他的手不停往裡面去,又壓又揉,時輕緩時用力,她沒了半分力氣,跟著要往下掉。
好在他及時托住她,他硬實的腿和腹部夾得她有點疼,剛要嘟囔兩句,男人俯低了頭,在她耳邊輕語。
“想我嗎?”他的鼻尖蹭著她,熱息皆是逗弄。
夏琋彎唇一笑:“那你想我嗎?”
“想不想我?”他有些氣憤地咬她耳廓,把痛感和快意交疊在一塊,只為了威脅和折磨她。
“我才不想呢。”夏琋偏不給他他希望的答案。
“那你是想死。”他恨恨道。
“是你想死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