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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雜耍嗎?天,這是什麼姿勢,他的腳被他;高高架起在肩上,腰彎得近乎折斷。
“我停不下來了……”
為了他而一直隱忍的慾望一旦放開了閘門就無法停止,秦仲坤墊塞了更多的枕頭到可以給身下的人兒調節得比較舒適的位置後,便不再遲疑,捧起了被頂高的俏臀一直重複著從斜上方插人再抽出的律動,沈重的楔子有力地一下下打進溫暖的股間摺皺,兩人間一點縫隙也不留的感覺讓錘宇明想逃,可是雙足被牢握在別人手中,身體被頂得一個勁地往上抬,後方被操弄著,使得前方堅挺在前列腺被摩擦的情況下不停地流出快樂的淚水。
逃不開,停不了……激烈地愛著彼此的旋律。
窗外,月正昏朦,情漸深。
許久後,沈寂的室內,大家耳熟之極的大嗓門在嘶吼——“你給我差不多一點……什麼叫『二三一四,再來一次』?!”
誰來告訴他明天還有沒有命下床啊?
第六章
錘宇明自從那個蹺家之夜認識了秦仲坤後,第二次後悔自己的蹺家行為。
“我受不了了,我要離家出走……”
雖然身體努力地做出要出走滷樣子,可是累到快要斷掉似的腰根本就讓他整個人癱在床上動彈不得。
從他習慣說這句話以來,這一次恐怕是說得最有氣無力的了——因為疲勞過度的蹺家郎在說完後頭一歪,直接睡過去不省人事了……“這樣也好……至少這句話的意思是他把這裡也當成“家乙了呢。”
看了看微曙的天際,秦仲坤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打點清潔兩人的身體,並順便幫根本起不來的人兒向學校請個假。
在路過大廳的時候,卻發現本來已經關上了窗微啟著,沙發上的殘存的凹痕應該是有人在那裡坐了很久的證明,疑惑地吸了吸鼻子,空氣中瀰漫著自己似乎應該很熟悉的淡淡煙味,有一絲異兆湧上心頭——難道說,昨天夜裡有人曾經悄悄潛入這間公寓,並在這裡坐了一整個晚上?
秦仲坤疑惑地搔了搔頭,卻因為自己實在太過疲勞無法深究,在打完電話後快快地回到床上,摟著自己心愛的小犬,在墜入深沉的睡眠中還在想著這件事——類似的事件在以前也有發生過好幾次,明明應該是有人在晚上無聲息地侵入了自己的房子,到天明悄悄離去,這次他更肯定了不是他的錯覺。
會是誰呢?
惱人的煙味似乎也沾在了身上,纏繞著,人夢……地處臺北市的陽明山一天中最美的風景莫過於朝暉盈露,霞送歸人。
好像在很久以前,父母都還健在的時候,他記憶中最清晰的是每天早上,都有一對年青的夫婦相偕出門去的背影,到了晚上他們則會帶上一個調皮的小男孩在山腳社群的公園內打盪鞦韆,然後在滿天的夕陽餘暉中手拉著手回家。
自己是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呢?
這麼害怕人群,甚至根本不想跟別人接觸?
唔,頭好痛,好像記憶中有過一幅曾經是非常令人震驚的影象,但是現在怎麼都想不起來,似乎是潛意識中有一個頑固的陰影,阻撓他把本是記憶鮮明的一幕重新想起。
越是想去想明白,就越覺得有一塊很重的大石堵在心中,沈重地壓得他無法呼吸。
明白自己在入睡前被惱人的煙味所牽引,產生了不該有的夢魘,秦仲坤掙扎著,可是卻無法醒來,可怕的夢境仍在繼續。
好黑,好可怕……誰可以來救他出去?
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明明有風自透氣的視窗吹人,他卻好像覺得自己坐在了一問黑暗的房子裡,四周有炙熱的煙塵湧起,擠走,了讓人賴以生存的空氣,他害怕起來,從床上爬起,跑下樓梯去想找父母,然後看見了……“叮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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