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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個耳光——什麼綁匪、強盜?弄了半天,全是自己的誤會惹的禍,雖然他昨天出現的地點、時機、打扮都有點問題啦,可是最終導至兩人間的關係莫名其妙就變成這樣的還是自己!
早知道前一陣子就不該和姐姐搶著看那套金田一事件簿的,偵探小說漫畫看多了的結果就是弄到後來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現在吃了大虧的還是自己。
斜眼瞄瞄消失在樓上的身影,錘宇明顧不上仍上疼痛的屁股,趕緊站起來連滾帶爬地往外走——他實在沒臉在這裡呆下去了。
低著頭鑽上一輛剛好送客人上山的返程計程車,似乎聽到那個發現自己離開的人從二樓的陽臺上探出身子大叫著什麼。但在他一連聲的催促下,計程車司機快快地啟動了車子,揚起了一溜尾煙後,很快把那幢孤寂的小樓拋在了後面,轉了個彎後徹底從視野裡消失。
一蘭心了這件事吧,那是一個倒楣的奇遇。收朝後望的目光,錘字明這樣告訴自己。
“鍾、宇、明?”不耐煩的神色重複著對面那個男人嘴裡說出的名字,朱溫不層地撇了撇嘴,“很普通嘛,保守估計全臺灣起碼有兩萬以上的人會叫這種俗到斃的名字。”
“可是,這個是不同的!”
堅持著自己的認知,秦仲坤渾然沒有察覺到自己那副冶毅的外表搭配上這種小孩子急切想要糖果般的神情已經在這家小小的咖啡店裡引起了騷動——幾乎每個人都想過來奉勸他老兄珍惜那張其他男性同胞夢寐以求的臉。那種刀削般硬朗的線條只適合擺出冰山神情,供人遠觀而不可褻玩。
“我知道他的名字沒有你的特殊,可是朱溫,這個人對我來說很重要,拜託你一定要幫我找到他啦!”
冰山依舊呈一副消融狀,向對面的平凡男子搖尾乞憐,讓旁觀者氣得牙癢癢的恨鐵不成鋼。
可惜當事者一個忙著低聲下氣,一個忙著擺高架子,無暇顧及已漸欲激昂的民憤。
朱溫拿起湯匙,悠閒地攪拌著杯中的深褐色液體。杯裡一圈圈的波紋頗似傑克遜經典裡時間倒流的旋渦,倒是讓他不由得回想起兩人初識結下這份孽緣的始末——在他剛上醫大的時候,就風聞了醫學院有個宇宙霹靂無敵帥的校草秦仲坤,難得的是,這位醫大名草還不是草包,據說每年包下校方最高的獎學金就跟吃豆腐一樣容易。只是,為人極端孤僻,對人常常是不理不睬——就是最後這一點引起了他的好奇,跟朋友打下賭要在一學年內與校草成為好友,把他釣出來給大家做院系聯誼的大好魚餌後,這才開始與他接觸,當然,最初一段時間是在背後偷偷進行的。
這位符合了時下流行冶硬酷哥外形的校草一開始還不是普通的踐!朱溫信心滿滿地掛著一臉燦若陽光的笑在湖邊攔下他時,他大哥一語不發,帶著墨鏡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抱緊了他常常帶來學校溜溜的狗轉頭就走,害朱溫準備的一肚子說辭連開場白都沒說出來就夭折了,還連帶被那夥狐群狗黨嘲笑了好幾天,與三教九流的人都交個朋友是朱溫的興趣,擁有百折不撓的意志是朱溫的精神,不信這個邪的他天天跟在人家校草屁股後面轉,就差沒被人當成是有不良嗜好的變態了。可是那位凍到北極的冰山帥哥既不趕他也不理他,只是依舊對他視而不見。
機會的來臨是在一個夕陽如血的傍晚,也就是他後來無比哀悼地發現了校草冶酷真相的悲慘時刻。那天,他一如既往地順著秦仲坤的溜狗之路走著,想試試今天能有什麼新突破,走過綠地走過小石山再走過花圃,最後發現他的時候,是在一個小水池邊,當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他除了看到了一條因為驟然吸人了過涼的水而被嗆到近乎窒息的老狗外,還看到了跪坐在一旁手足無措得準備哇哇大哭的冰山校草。
天!這個發現還不是普通的大,當時他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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