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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等,等到墨幹了便收起來。明日裝裱一下,送給和大人。他們倒是自己找地兒坐著聊天去了。
我的伯牙走過來,也來看畫。
“不錯不錯,葉公子
真是好功力。”他摸摸下巴上短短的鬍子。
我白他一眼:“他不在這,你對著我誇也是沒用。”
“無妨,看畫足以。”他對我的表情動作和話語都不是很在意,這也算是他的一種境界。
“你剛才談的琴,也是極好的。”好吧,我也誇誇你。
“啊,鍾離,你真是……”他以拍手,“被你多誇幾次,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判定自己了。”
噗……
這小老頭就是可愛!比羅巍然可愛!
不僅僅是伯牙,還有一些其他人,也是過來看了看,然後對我說了一些讚歎的話,他們大概是把我當做葉世開的代言人了。
花香飄零,碧波盪漾,紙上訴說著這塵世的喧囂,俯身看去,模糊的身影,化作春泥的印跡。
柳絲翻飛,黃鶯啼叫,琴聲悠長了誰心中的謎語,仰首抬望,清晰的明媚,都是東風的多情。
不需要人面桃花,就這樣便足以,我看著亭中葉世開肆意的笑容。
“希文,你要酒麼?”我將畫收起來時,他們正在溫酒,我覺得,現在的我,不需要這酒,便已經醉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
感謝分享文章的同志們,看著月石一點點的漲,我也很開心
☆、喝酒傷身
聞著溫好的酒散發出的香氣,我想起了一個詞:黃粱一夢。
酒,其實真是一個好東西。
我小小嘬了一口,感覺滿口甘甜,也有些辣,有些刺激。
“幼銘,你是師從何處,畫藝如此好!”我過去的時候那位插入的詩人問道。
都幼銘了,你還自來熟的真快。
“早年間有外出遊學,並沒有多少固定的師傅,學習作畫,可能都有從師過四五個。”葉世開恭恭敬敬地回答。
“這麼說,幼銘也算是集各家之長了!”那個人笑著說。
葉世開也笑笑:“和兄你過獎了。”
和?姓和麼?這是和傳說中的和大人有關係?
“唉,幼銘你客氣了,叫我歲梅便可以了。”
我覺得我初步可以判定這人的來歷了,難怪葉世開也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這人來頭不小吧。
我站在他們旁邊,感覺自己完全插不上話。不過幸好,我家伯牙拉著我去喝酒了。
“來,這個,我覺得很好吃。”伯牙推薦給我一款點心。
這個做得倒也小巧,看起來不錯,嘗一口,微澀微苦。
伯牙,我果然不是你的鐘子期!
“這個,是不是苦了點兒。”
“你喜歡吃甜食?”
哦,那倒也不算,只是不喜歡吃苦的罷了。
伯牙見我沒回答,又接著說,那吃吃其他的吧,喝酒傷身,光喝酒不吃東西,更傷身。
其實伯牙,你知道麼,我以前喝酒都是喝的冷的,而且基本都是拼酒,誰拼酒的時候還吃其他的東西啊,雖然剛開始確實要先找點東西墊墊胃。所以,伯牙,我現在喝溫好的酒,還吃點兒點心,這已經是我喝過最不傷身的酒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你知道嗎,其實,只有人想醉,他才醉得了,若是不想醉,喝多了,不叫醉,而是在胡鬧。”我對伯牙說。
伯牙笑笑:“鍾離,你說的這話在理,那你現在,是想醉還是不想醉呢?”
我想醉,很想醉,而似乎,我已經醉了,所以我朦朧著眼睛點點頭。潛意識告訴我不能醉,我就一點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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