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寫下了我的名字。

葉世開鍾離，五個字就靜靜躺在那裡，我不是傻瓜，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鍾離，你也取個字吧，以後，我就叫你的字。”

“你看哪家書童還有字的？”我笑著問他。我知道他是沒把我當書童，都快把我當祖宗了，可是別人呢。

“別人家沒有，我們家就不可以有了麼？我們一定要跟隨別人麼。”他的風格，他的做法，怎麼老是與我所知道的有出入。

我思索了下：“呃，你家是不是有位親戚叫阮籍啊？”

“什麼？”他愣了下，然後笑了，摸摸我的頭，“阮籍那樣的親戚我倒是沒有，你想的話，我們可以去效仿啊。”

“別扯上我啊。”我才不去呢，雖然很瀟灑，那也是建立在人家其實家境確實很不錯，有夠人家猖狂的資本，我要那樣做，假使出名了，那也是“瘋子”之名。

“嗯，我也不想，要走就走一條自己的路，何必學他

呢。”難…難道你是嫌阮籍還不夠出位？你還想進一步、更深層次地去猖狂一下麼。

見我一直盯著他，他也一直盯著我，相顧無言。不對，其實我是對他無語。

“少爺，老爺回來了，讓晚飯過去。”一個小廝跑進來急衝衝地對葉世開說。這小廝我認識，是睡我隔壁床的，我們喚作小四，不過他和四娘長得是一點不像。

“哦，什麼時候回來的？”葉世開的關注點和我有些不一樣。

“就剛才。”

“臉色如何？”

“回稟少爺，不太好。”小四做苦瓜臉狀。他那又短又粗的眉毛擰在一起，我覺得好滑稽。

“噗……”這種關鍵時候我再次當機，怎麼又笑出來啦！

葉世開聽到聲音，回頭看我，本來不怎麼好的臉色也笑了：“唉，我發現你真會找樂子。怎麼，聽到我父親不開心你很開心？”眉毛一挑，就等著我出錯呢。

“沒有。我怎麼敢呢。”你是少爺你厲害，我不和你鬥。

“嗯，我知道了，你就先下去吧。”葉世開對小四說。小四隨即瞪了我一眼便走了，我對他歉意地一笑。

“唉，怎麼辦？”葉世開坐在凳子上伸了伸手臂。

“怎麼了？”我很好奇，葉父臉色不好會把氣出到自己兒子身上麼。

“沒什麼。待會兒你就別過去了。”

“嗯？”什麼別過去啊。

“我是說吃飯的時候，你就隨便找個地兒拿點吃的，別和我一起去。”

“為什麼，我見不得你父母麼？”我還挺生氣的，雖然我知道這裡並不是人人平等，但我內心渴求！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揉了揉眉心，“我是說，待會兒過去，你肯定上不了飯桌，只能在下面伺候著，連飯都吃不成。讓你只能看不能吃還要看著別人吃，你願意麼。”

不願意，深深地不願意！我搖搖頭。

“那就對了嘛。”說罷又摸摸頭，我覺得他今天是當我是小狗了吧，老摸我頭。我擺著頭甩開。他還鍥而不捨了！

晚上我和小四抱著碗，蹲在臺階上。

“唔，你今天…什麼時候走的啊…”小四一邊往嘴裡塞飯一邊說。我覺得小四這個真不能說是在吃飯，說倒飯又誇張了些，用塞形容恰好。

“早上啊，很早啊。”相比於他我自然是斯文人嘍。

“你怎麼沒…告訴我呢，今天早上老爺夫人…出門的”塞了口飯嚥下去，“時候，還問我了呢。”

老爺夫人出門問我？問我幹嘛。

“怎麼了，為什

麼會問到我啊？”

“沒什麼，就問你起來沒，習不習慣這裡。”擦擦嘴，“結果早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