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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居然在這時敢說這種話,他可知道……要付出什麼代價?!
聽著身下驚悸喘息,不再如以往般抵死忍耐,卻是從沒聽聞的吟哦中帶著情慾。
方才的隱約不安漸漸淡去,深藏的惡劣心性卻在悄悄冒頭。忽然只想聽他呻吟得更多更勤,蕭紅嶼的身子緩緩抽動,悄悄向著熟識的那點持續進攻,語聲低柔卻霸道:“聽著,在床上——最好不要挑戰我的權威。待會兒……你可不要求饒才好。”
心中雖是恨得又癢又急,可動作方式,畢竟還是換了溫存契合為主,再不如以往般橫徵暴斂,衝撞無度。決意要在這同一張床上,將原先所做的兇殘荒淫之事全數補償……
溫柔親吻時,紅梅淺種;緊密結合處,豔菊綻放……聲漫吟,身律動;情漸迷,心已醉,夜色雖悠長,在傾心相愛之人的心中,卻怎不苦短?
望著身邊那終於沉沉睡去的熟悉臉龐,夏雲初的眼波,忽然不再是因情慾而起的朦朧,而是因劇痛而致的清醒。
慢慢拔出臂間自己在昏厥前強按入的那根小刺,他微微苦笑:最後那次交歡,那個人知不知道自己的呻吟叫喊中,除了無盡快樂外,更有無盡痛楚?
可總算,在疼痛的強行提神下沒有昏過去……
緩緩起身更衣,如意料中的,腰痠得幾乎難以站起。在桌前找了筆墨,怔仲半晌,終於提筆匆匆寫了數句,是他早已在心裡揣想過多遍的。
再開啟從雪山上帶出的包裹,掏出本薄薄絹冊放在蕭紅嶼枕邊,心裡卻是茫然的輕鬆:不是他飛刀劈開權杖,又怎會露出那絹條上所書的《素雪心經》藏匿之處?或許真的是天意吧,翻來覆去一場,最終還是要借自己的手將此物交到他手中?
不知痴痴地望了那人多久,他忽然發覺那道眉宇間不皺自有的細紋,竟似已淡了淺了許多。
恍然望向窗外黎明前最後的那片黑暗,心中有如刀絞:大哥,大哥,你說要時間,那麼——你要多久?眼淚終於簌簌而落,低低在那人耳邊道:“大哥,你可知道——我喜歡的,其實已不是那個從沒存在過的餘飛,而是……蕭紅嶼。”
咬牙解開包裹中一方手帕,拈起上面三根烏黑小刺,先伸手點了蕭紅嶼昏睡穴,方狠心起手,齊齊將那三枚小刺一舉按入他右臂前方。
不敢再看那英氣逼人的熟悉容顏,踉蹌起身,終於衝進了門外無休無盡的蒼茫黑夜。
剛才尚溫柔如水的夜色,忽然,已冰冷如刀……
“你胡說!”蕭紅嶼狂怒,舉手處木屑翻飛,已拍碎了身前床沿。
“屬不絕不敢撒謊!I鄭同和冷汗直流:“昨夜我趕去時,卻見他正與守夜弟兄對峙,用劍對了自己心口,冷冷道:“誰再阻攔,明日蕭紅嶼知道,便是你們一起逼死了我!”屬下害怕,只得下令放他離開。”
“那我身上這毒物呢?!”蕭紅嶼吼道,忽然語氣轉了陰冷:“一定是有人先下毒害了我,再借此逼迫他離開!”自被鄭同和衝入解開昏睡穴後,那臂上無名毒刺便肆虐至今,一刻不停,已將他疼倒數次。
“夏雲初臨去時曾說:教主身上毒刺是他扎的,叫你兩日內不可自拔,可兩日後一除,就無大礙了。他還說……”心中猶豫,抬眼偷看蕭紅嶼,語氣一頓。
“說什麼?”蕭紅嶼急氣難當,怎麼也不肯相信夏雲初會如此害自己。
“他說你當初在此地讓他不眠不休、痛足兩日,他也一樣還你。若是撐不住,服那參膽丸提神就是。”
蕭紅嶼終於徹底怔住,看來……這刺真是他下的了。
“另外他還說……”
“還說啥?”蕭紅嶼大吼一聲,急怒攻心,幾欲氣昏。
“是。他說……”鄭同想到那人臨去時冷淡倔強,心中也是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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