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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愛鬧的女孩子,要不是發生了那件事,她在感情上也不會這樣封閉自己。”她以一個感嘆作為開始。
“以前,在我們老家巷口,住了一位精神異常的老先生,這個老先生是個退休的老榮民,無親無故的。父母和街坊鄰居經常告誡我們小孩子,不要去招惹這位病情時好時壞,像顆不定時炸彈的老先生。”
“但水藍從小就是個善良的孩子,她見他一個人孤苦無依,獨居無親很可憐,總是三番兩次不顧眾人的告誡偷偷地帶食物去給他,陪他聊天作伴。幾個星期下來,倒也相安無事,水藍也就樂此不疲地繼續接濟他。誰知……”
她深深的吸一口氣,“在某個大雨的午後,巷口處竟傳來了水藍恐懼至極的尖叫聲,而當街坊鄰居聞聲衝入時,衣衫不整的水藍脖子正被神智不清的老先生緊緊地扼著,身上傷痕累累,幾乎已奄奄一息。老先生見一下子擁入那麼多人,扼住水藍的手雖然鬆開了,卻一把抓起水藍帶去的水果刀挾持她,眾人為顧及水草和的安全,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以言語安撫對方,生怕一個刺激害水藍喪命。”
“這種僵持的情形一直到警方來到現場,採取攻堅行動後才宣告結束。”事情雖已經過那麼多年,但那一幕,讓宋水彤再想起仍不由自主的感到驚心動魄,“水藍雖安然無恙地被救回來,但這件事在她的心理上卻造成莫大的傷害,道德感重於一切的她再也無法正常地面對陌生人,只要有人靠近她,特別是男生,她就渾身發抖,恐懼得尖叫不已。”
“我們知道了這個狀況以後,爸媽怕影響她往後正常的生活,曾把她送到一個輔導機構接受長達三年的心理輔導,那三年之後,除了晚上曾斷斷續續地作惡夢之外,她的復原情況相當好,表現也逐漸恢復正常,就算見到陌生人也不會再恐懼尖叫。但她卻變了個人似的,不再愛笑也不再愛鬧,對男孩子總是敬而遠之。”說到這兒,她深深地看了夏馳風一眼。
“夏先生,我想,水藍並不是有心吊你的胃口,也不是對你有成見或故意折磨你,她只是抗拒不了過往的陰影,害怕罷了。如果……你對水藍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我懇求你高抬貴手放她一馬,因為,她再也禁不起任何一點傷害了!”
夏馳風機械化地轉動著手中的杯子,動也不動地盯著茶几,削瘦的下巴繃得死緊。
聽完宋水彤的敘述,他突然有股衝動想立刻奔到宋水藍身邊,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原來,她一切不正常的反應背後竟藏著這樣一個故事,而他竟還誤會她、逼迫她……天啊!他突然好恨自己,為什麼要如此地莽撞,不先弄清楚一切來龍去脈?
“原來是這樣!”花夢柔喃喃自語,“怪不得她冷得像塊冰,怪不得她堅持獨身主義,排拒所有的追求者,原來是這樣!”
宋水彤慨然地嘆了口氣,“爸媽很希望水藍能儘快擺脫過去的陰影,找到一個美滿的歸宿,但過去的陰影卻一直纏著她,想得到她的心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若有所思地望了他一眼,“如果你想得到她的心,建議你不要過於急躁,水藍需要時間來解放自己,只要耐心一點,相信水藍總有一天會被你感動的。”
“喂,聽到沒有?不要輕言放棄,大姐也站在你這邊,希望你別那麼快就打退堂鼓,要勇往直前往前衝!”花夢柔用手肘撞撞夏馳風,為他打氣。
夏馳風陷入了沉思中,凝著眉思索著自己該如何挽回一切。
躺在床上的宋水藍又煩躁地翻了個身,企圖壓下煩亂的思緒,勉強自己入睡,可沒過多久,她再度睜開眼睛,無奈地望著天花板,怔怔地又出起神來。
電話鈴聲陡地響起,劃破夜的寧靜,她微攏起眉頭看看錶,十一點十分,這麼晚了,會是誰打來擾人清夢?
會不會是他?突然的想法讓她心頭頓時狂跳不已,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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