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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對名人的唾棄和對朋友見色忘友的鄙視,憤憤不平的回到了我媽家,我爸早了我一步,正在廚房煮皮蛋瘦肉粥。
我小聲問我媽:“您怎麼這麼沒原則,讓他進門是打算原諒他了?”
我媽說:“你爸和我說了,他已經和那個女人分手了,就是房子問題還沒解決。”
我說:“那咱們可得盯緊點,好多情侶都是因為房子才分不了手的。”
我媽說:“大不了就給那個女人。”
我說:“我怎麼覺得應該她給咱們補償啊?憑什麼讓她落下一個房子?”
我媽說:“她不是不孕了麼……”
所以我一直說,我媽是個心軟又好說話的女人。
男+女=偷 13
……》
我本打著絕不給我爸一個好臉色看的主意,但我媽也不是省油的燈,她連讓我插嘴的機會都不給,一個勁兒的給我夾菜,讓我除了吃就沒時間思考和玩針對了。
吃完了飯,我爸主動刷碗,把說話的時間留給我們娘倆。
我看著我媽打毛衣,問:“給誰的?”
我媽說:“給你爸的。”
我說:“我看也不像是給我的,這麼深的顏色,只有老爺們才喜歡。”
我媽說:“你爸的毛衣破洞了,補了不好看。他出門跟人談生意要穿得體面點。”
我不語,這句話我已經聽過不下三次了,前幾次是他們還在鬧分居前說的。
我看著我媽的雙手靈活的合作著,我就想,媽媽的手永遠是最巧的,最粗糙的,最溫暖的,不怕燙,不怕疼,不怕乾裂,這是全天下母親的共性。
我還記得小時候爬小平房摔了下來,膝蓋上青一塊子一塊,血嘩嘩的流,我媽先往我的屁股打一下,看似用力實則不痛不癢,接著,她又心疼的把我摟進懷裡,給我上紅藥水,她那時候總不忘警告我說“看你以後還老不老實”。
事實證明,在那之後我一樣不老實,因為磕了碰了只要大哭兩聲,再撲進我媽的懷裡撒撒嬌,一切就都能解決了。
後來出了社會才發現,大哭兩聲和撒撒嬌只對家長有用。
小孩子是最能明白大人的,雖不懂人情世故,卻最懂得察言觀色,從小就能明白什麼樣的大人是能招惹的,什麼樣的大人是要遠離,什麼樣的表情是高興地,什麼樣的表情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徵兆。
細想起來,我爸、我媽好似從沒對我的所作所為記過仇,不是他們記性不好,只是因為我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哪來的隔夜仇呢?
我問:“媽,是不是不管我爸做錯了,你都會原諒他?”
我媽說:“那要看什麼事了。”
我問:“殺人放火呢?”
我媽好笑道:“你爸是這樣的人麼?”
我說:“不是,就他……借他兩個膽也不敢啊!”
我媽樂了。
我又問:“那如果原諒了一個人,是不是不該再翻舊賬呢?”
我媽說:“那是自然,原諒了還抓著舊事不放,那叫小心眼。”
媽,你就是個小心眼的典型啊。
你忘了麼,你總是翻我的舊賬,還有我爸的,在你的記憶裡,我們都是孩子,一樣大錯小錯不斷,可你一邊細數著,一邊還能溫柔的對我們笑。
我繼續問:“媽,那如果將來黎鵬也做了和我爸一樣的錯事,我是不是也要像你原諒我爸一樣,原諒他?”
我媽放下手上的針織活,說:“閨女啊,要是男人有心悔過,那就是最難得的。這世界上有好多男人出了軌也沒半點愧疚的,他們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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