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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監獄……”
我問:“大毛,這是什麼歌。”
他嘿嘿傻樂後說:“流浪歌曲,浪子的歌。”
我說:“你不是浪子了,你娶老婆了,老婆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他搖搖頭說:“No!浪子老婆滿天下,到處都是家!”
我說:“哦,是麼?那你今天在KTV玩的咋樣啊?”
他說:“挺好……誒,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去了?我沒去……”
我說:“你剛才說的,你還說那裡面有不少美女。”
他一陣沉默後,說:“沒有啊,在我眼裡沒有美女,只有我老婆!”
黎先生似乎開始清醒了,但我也得到我要的資料了。
我說:“是麼,可是我朋友剛才還打電話給我,說看見你了,還說你不像是去談生意的,倒像是去找樂子的。”
然後我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瞅了他一眼:“你自己想想吧,今晚你睡沙發。”
我走進臥室,黎先生屁顛屁顛的跟了進來,一路解釋:“你朋友誤解我了,我今兒是和大學同學一起去聚會……他們玩得太起勁兒,我也不能掃興吧。”
我“哦”了一聲,說:“既然都是大學同學,為啥不能跟我說?有女的吧?”
他一怔,我立刻又問:“還有你大學時期的‘前女友’吧?”
他又是一怔,讓我猜對了。
我拍拍他的紅臉蛋說:“沒事沒事,既然是前女友,那就是以前的事了,我不會介意的,你去洗個澡,臥室裡睡吧。”
小虐怡情,大虐傷身,精彩的小說都是偶爾小虐,再給點甜頭,若是喜劇結尾的,那在結尾前一定會有虐的高/潮,若是悲劇結尾的,便會趁你不注意的時候一步到位虐死你。
對男人也是一樣,給他個警告,再給點甜頭,給他點甜頭,再討回來點利息,不要以為結婚了就可以放鬆警惕,除腋毛、摳腳趾、挖鼻孔、放屁等等都不用避諱了,也不要以為結婚了就意味著他一生一世愛你疼你寵你到白頭了,連你自己都不能保證愛他一萬年,憑什麼要他保證。
男人最害怕女人問的問題之一就是:“你愛我麼?多愛我?”
愛,不一定要說出口,在他緊張你的感受時,那就是愛,在他害怕被你拆穿他的小秘密時,那就是愛,在他追著你要解釋時,那也是愛。
可氣的是,我在心裡告訴自己說“黎先生心裡只有我”的同時,第二天去了公司,卻見到笑如桃花的張玫,她騷包的啞著嗓子唱《小酒窩》,還對一個同事提到昨晚她唱了三個小時的歌,唱的嗓子都啞了。
那同事問她和誰一起去的,張玫小聲說:“和黎總一起,你可別說出去,我只告訴了你一個人。”
一轉眼,那同事就傳了出去,還告訴了三個人。
傳到我耳朵裡的時候,我冷笑一聲,忍住發簡訊質問黎先生的衝動,閉了閉眼,靜下心來聯絡事情的來龍去脈。
倘若昨晚是黎先生和張玫在一起,那就是和生意有關係的聚會,黎先生不會說是大學同學的聚會,因為只要是生意上的事,我便不會再往下問。再說,黎先生這麼精明的人,怎麼會看上張揚跋扈的張玫?
這麼一想,心裡頓覺踏實。
晚上回了家,我對此事隻字不提,直到吃飯的時候,見黎先生吃的津津有味,我才說:“今天張玫跟我說了個事,關於你的。”
黎先生停下筷子,注意力被吸引過來。
我說:“她說她昨晚和你在一起,嗯……唱歌。”
我故意裝作很猶豫彷彿在措辭的神情,成功的引起黎先生的緊張。
他放下碗筷,一臉真誠的對我說:“沒有的事,她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