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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起去醫院看兩個媽。
我頓覺不妥,因為那條街除了咖啡廳,還有健身房,就是張總健身的那家。
我告訴他,張總時常出沒於此,還是相約醫院見吧。
沒想到當我先一步等在醫院門口時,卻看到和黎先生從同一輛計程車走下來的梵融。
這樣的轉變令我頭暈眼花。
梵融開門見山說,她猜到了我和黎先生的情侶關係,她會保密的。
然後,她一臉坦然的走進了醫院。
我問黎先生為什麼要和她一起來。
他說:“不是我要和她來,是她要和我拼車,她問我是不是來醫院,是不是約了你,我若說不是,在這裡碰上她豈不是很尷尬?”
我說:“那萬一她說了出去,咱們怎麼解釋?”
他說:“咱們可以裝作已經分手了。”
我瞪大了眼睛,半響說不出話,心裡憋著火無處發洩,就像便秘似地坐立不安。
我決定和他進行單方面冷戰,為期一週。
所謂單方面冷戰,就是看不到他,聽不見他,左耳進右耳出,始終保持輕蔑而冷淡的態度。
晚上睡覺,我藉故頭疼早睡了兩個小時,徹底打消他夜半突襲的目的。
早上起床,我以要先去醫院送早餐為由而早起了兩個小時,還不小心的忘了給他準備雞蛋和牛奶,徹底將他推入自給自足的忙亂局面。
到了公司,我頭一次用冷冰冰的態度叫他“黎經理”,半垂著眼,能不正視就不正視。連劉琤琤也發現了不對勁兒,私下問我發生了何事。
我說:“沒什麼,我們準備分手了。”
劉琤琤表現得比我還緊張和失望,但她的眼睛裡卻充滿了試探和八卦的意味。
我本以為,單方面冷戰是最佳的作案方式,但很快的,我又發現跟上司為敵的成本是最昂貴的。我是個小窮老百姓,我沒錢,沒地位,沒勢力,沒背景,也缺少可以被潛規則的姿色,而且演技也不夠高明。這樣的鬥爭註定是農奴對抗土地主,沒有強大的革命力量做後盾,只會輸得很慘。
黎先生很快就看出我的虛與委蛇。
他發簡訊對我說:“永遠不要得罪你的上司,‘親愛的’。”
這句話令我意識到,我是個很缺乏演技的員工,尤其是對他。
我回複道:“你這句話是以上司的口吻,還是以男人的口吻?”
他說:“上司。”
我又問:“那要是以男人的口吻呢?”
他說:“窩裡的事,被窩裡了。”
我懵了,我嫁了一個無賴?!
男+女=偷 12
……》
就這樣平平淡淡、不好不壞的過了一陣子,公司的一切都相安無事,家裡的兩個媽也相繼出院。
我媽整日喝粥,白粥、豆粥、小米粥,養厚胃壁。他媽整日靠在床頭研究和睦的愛情哲學,不能走長路,也不能過分運動腰部。
抽空的時候,我也時不時對劉琤琤普及男女朋友分手以後的種種惡習,讓她加深“我和黎先生已經分手”的事實認識,無外乎只有三點。
一,冷嘲熱諷的細數對方的缺點,甭管是不是杜撰的;
二,偶爾紅著眼眶抓著朋友的手,用經驗之談訴說愛情的摧毀力;
三,用一種曾經滄海難為水的世故感偽裝自己。
在我不停的耳濡目染下,劉琤琤果然信了,在她眼裡,我和黎先生已經成為了兩個獨立的個體。
這樣做的後果有兩個,一是黎先生得知後再度拉長了臉,二是劉琤琤上趕著要為我介紹物件。
在這段時間裡,Miumiu也沒有浪費生命,她又談了一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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