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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扯了扯嘴角,道:“郝先生果然高風亮節,不過……”
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卻被徐蕙打斷:“師叔,你就幫幫忙吧,陳叔叔是我好朋友的父親,這事我怎麼也會跟著的,師叔不會忍心看著我送命吧。”陳叔叔,想必就是郝靜文的那位好友了。
安逸卻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如果你自己找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明知道危險還去,你腦子有問題嗎?”
徐蕙沒想到安逸會這麼說,聞言大是不滿:“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師叔唉,你怎麼能這麼絕情!”
“我只是勸你要有自知之明而已。”見徐蕙一副抓狂的模樣,安逸撇嘴道:“你那好朋友都不急,你急什麼?”
“誰說她不急,她都快急死了!”徐蕙反駁道。
安逸卻是不信:“急怎麼沒見她來?”
“誰說她沒來!”徐蕙話一出口,便察覺不對,只見安逸一臉似笑非笑,眼光在她與陳杰身上打轉,一副早就猜到了的表情。
臉色一窘,徐蕙還未說話,卻見“陳杰”已經站了起來,摘掉頭上髮套,對著安逸深深一禮,道:“安先生,實在對不起,我並不是有意欺瞞,只是……只是……”
“只是怕路途中被騷擾吧。”安逸看著對方漂亮的容貌,替她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只見其肌膚勝雪,長髮飄飄,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之氣,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神態悠閒、美目流盼、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朱唇半啟,吐語如珠,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宛若黃鶯:“安先生說笑了,陳婕並無此意……”
安逸聞言,但笑不語。
有沒有那個意思他不知道,但喬裝打扮卻是事實。如今正是冬天,衣服厚重,她裡面還穿著高領毛衣,擋住喉結,再加上可以壓低聲音,很少說話,安逸一時間還真沒看出來。
只見陳婕又是一拜,道:“還望先生海涵,我……”還未說完,安逸卻忽然打斷:“我可以答應你們,錢也可以不要,但是,我要你脖子上的那個吊墜。”
原來那陳婕一連三拜,脖子上裡衣內的一個吊墜衝了出來,正好被安逸看見,透過感應,竟然從裡面感受到一絲別樣的力量,而且其質地特殊,安逸竟也認不出來,所以就想拿到手裡研究一番。
且不說陳婕心頭疑惑,但既然安逸開出條件,她自然無不應允,遞了過去,不過還是問道:“不知道安先生要這吊墜做什麼?”
安逸接過還殘留著陳婕體溫的吊墜,拿在手裡觀賞一番,只見其光華內斂,通體烏黑,四四方方,不過麻將大小,表面光滑圓潤,裡面卻暗含紋路,整體印在一個金屬框中。
聽到耳邊傳來的詢問,不待細看,安逸問道:“這吊墜你是從哪得到的?”
“我父親探險時發現的,因為不知道作用,但是質地堅硬,無法損壞,而且裡面紋路古樸,想必是年代久遠的古物,便送給我讓我佩戴。安先生難道認得它?”陳婕問道。
安逸搖了搖頭:“不認得,但是裡面有一股殘餘的特殊力量,想必其前身是什麼法器,但具體如何,還需要好好探查。”
安逸說完目光一轉,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動身?這件事我應下了,到時候叫我就行。”
“現在就動身,各種裝備已經準備妥當,不知道安先生認為可不可以。”陳婕十分急切,但還是詢問安逸的想法。
“也好,不過現在天色也不早了,還是等明天早晨再出發吧。”安逸提議道。
“那就聽安先生的。”
……
當夜,陳婕與徐蕙返回徐家住,而郝教授卻是留了下來,估計是想與安逸探討一下靈異之事,但安逸卻沒那個興致,吃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