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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道紫光透入地下,不久後,一縷青煙鑽出,然後化為一個矮小老頭。
“小神杜九,見過這位道長!”土地剛一出來就向安逸恭敬行禮。這不是沒有原因的。
要知道這驅神的法術,大多都是被名門大派掌握,而名門大派,在天上都是有著祖師爺的,他們這些小神自然惹不起。當然,也有妖魔會施展,但那也是法力高強之輩,若他們不想死,還是得恭恭敬敬的。
安逸對此也知道,所以只是淡淡點了點頭,便直接問道:“這地震究竟因何而起?可是你一手施為?造成如此多民眾傷亡,你不怕因果報應嗎!”
這話當然是嚇唬他,土地卻信以為真,叫起了屈:“道長明鑑,小神哪有這般法力,別說這麼大的災害,就是稍微震動兩下小神也是沒有那能力,更沒有那膽子啊!此次災害,實乃上天警示,當今皇帝昏庸無道,所以玉帝才降下如此天罰,與小神沒有半點干係。小神也因此受了無妄之災,信民銳減,神力削弱,小神實在是冤枉啊!”
原來這方世界,所有地祗的法力來源都取決於信民多少,這土地的司職,本就是保一地平安,若是保不了,哪還有什麼人信你。
知道土地所言非虛,安逸瞭然的點點頭,但卻沒有就此放過他,因為他又升起了新的疑惑:“這國君無道,上天自收了他的性命便是了,或者也可以斷其國運,為何偏要牽連這無辜百姓?”
土地老頭臉皺的跟個包子一樣,滿臉的褶子,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的,看不出什麼表情,只聽他道:“道長又怎會不知,這自古以來,父債子償。這國君治國,宛若一家之長,其犯了錯,當然要子輩受罰,以讓其痛心,使其改過自身。況且,這一國之運早有定數,此時還未到亡國之時,怎能擅自更改。”
什麼邏輯!
安逸不禁慍怒:“都說了國君無道,難道還會愛民如子?既然他不當國民是他兒子,玉帝他這般行事又是什麼道理!”
土地大驚:“道長切不可胡言亂語,此般道理自古已有,實乃天條敕令,怎可妄自非議。更何況,此般對道長又不是毫無益處,三日後瘟君下界,降下疫情,屆時道長盡力搭救百姓,自有您一場功德。如此一來,既是警示了國君,災民也有人搭救,道長還能平得一場功德……”
“如此說來,此般並非惡果?實乃我等修行人的幸事?”安逸表情微妙。但土地卻沒有注意,大點其頭。
安逸見此,心中大是冷笑:看來這個世界的神仙,也不是什麼好鳥,為了增加天庭的力量,或者是某些人為了讓後輩成仙,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就如聊齋中那般,明明神仙經常下界,還留著那麼多妖怪害人,不就是為了便宜小輩,讓他們賺取功德?
神仙!神仙!
聯想到蜀山中齊漱溟等人的所作所為,安逸忽然覺得,這神仙,當真沒有什麼好做的!如此神仙,還不如做人來的痛快。
憤怒之情在心中一閃而過,但僅是轉眼,就瞬間消失。因為他忽然想到,貌似這怒火來的也好沒道理。
他又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這個世界對這個世界的人發出懲治,貌似是人家“家裡事”,他一個外人管什麼!
這個世界的,無論是人,是仙,是神,都對這個設定沒有異議,他在這鹹吃蘿蔔淡操心幹嘛?吃飽了撐得嗎?!
一念至此,轉眼再看了一眼因土地出現而驚異跪拜的災民,他卻沒了半點理會的心情。
而土地此時,也提出了告辭:“道長若是無事,小神也該回去了。”
“呵,走吧!”安逸話音剛落,土地拱手一禮,然後原地轉了一個圈,化為一股青煙消失。
安逸一見,更是興致索然,轉身就要離開。但不料剛剛轉身,忽聽後方喊到:“仙人留步,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