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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的所有明槍暗箭,以及朝堂上的意有所指,皆是針對蘇昭昭一人。
蘇昭昭坐起身來,「嬤嬤,讓小廚房準備一份大補湯,越補越好,我要給皇上送去。」
房嬤嬤詫異看著蘇昭昭,「娘娘,您……哎!如此也好,國公爺和大公子在前線也不知如何,娘娘若能討得皇上歡心,也能提供助力。」
蘇昭昭不接話了。
鎮國公府是開國功臣,鎮國公和蘇家長公子,這些年戰功赫赫,功高過主,沒有哪一個帝王能夠容忍重權在握的外戚。
蘇家……難保!
司馬慎炎是蒼穹之鷹、曠野之狼,喜歡一切都在他的股掌之中。他的眼裡,除卻女主這個白月光之外,再無旁的風花雪月。
所以,蘇昭昭選擇一條更輕鬆的路,與其攻略司馬慎炎,她還是老老實實走劇情吧。
司馬慎炎已經回宮。
先帝時,大魏被群狼環伺,曾割數座城市給敵國,司馬慎炎登基後,國力漸盛,但仍舊是百廢待興,政務繁忙。
在原著中,司馬慎炎一月只踏足後宮幾日,且每次都是宿在蘇貴妃宮裡。
蘇昭昭想著原著中的劇情,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勤政殿外面。
左忠一看來人是蘇昭昭,立刻迎上前,態度畢恭畢敬,「貴妃娘娘,皇上正在見丞相,娘娘且稍等。」
當朝丞相是帝王的舅舅,也就是淑妃的父親。
同時,丞相一黨,也是鎮國公府的政敵。
許是因為這具身體的本能之故,蘇昭昭一聽到「丞相」二字,就本能反感。
「本宮不願等,你去通報皇上,就說本宮在外面站著累了。」蘇昭昭理所當然道。
左忠一僵,他還能說什麼呢,不敢違背貴妃娘娘,遂轉身去殿內稟報。
勤政殿內,氣氛冷冽。
司馬慎炎不喜任何人左右他的決策,丞相也不例外。
白彥淮一副苦口婆心,「皇上,忠言逆耳啊!老臣一心為了大魏,絕無私心!老臣不同意揮兵北伐!」
「夠了!丞相,你這是在質疑朕的決策?!」司馬慎炎的嗓音極有穿透力,在威嚴的大殿內迴蕩。
左忠很擔心會吵起來,突然覺得貴妃娘娘來得正是時候,行至龍案前,道:「皇上,貴妃娘娘求見,娘娘她說……她不想站在外頭候著。」
司馬慎炎幽若深海的眸,微微一滯,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但方才明明閃過一抹異色。
「丞相,你可以退下了。」司馬慎炎一揮手,示意左忠將蘇昭昭請進來。
白彥淮的兩撇山羊須輕顫,心有不甘,「皇上吶……」
蘇昭昭由左忠領入大殿,盛滿多情的桃花眼,淡淡瞥了白彥淮一眼,立刻戲精附體,「相爺惹皇上生氣了?」
白彥淮痛恨鎮國公府,以及所有的蘇家人。當年白家長公子當街欺壓民女,鬧出人命,是被蘇昭昭的兄長一刀捅死的。
但帝王並未深究。
而如今,白彥淮的女兒入宮後從未得寵,反而是蘇昭昭深得帝王寵愛,白彥淮一看到蘇昭昭妖嬈嫵媚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皇上,老臣一片忠肝義膽,皆是為我大魏著想!北伐之事還請皇上三思!」
後宮不得干政,但為了早點走劇情,蘇昭昭直接作死,指著白彥淮,「放肆!我大魏立國數百年,從未向任何敵國低頭,北慶狼子野心,數次侵犯我大魏國土,擾我大魏子民,若是人人都像相爺這般膽小怕事,又該如何對得起那些將士亡魂!」
白彥淮被堵得啞口無言,指著蘇昭昭,顫抖著嗓音,「貴妃娘娘,你、你……」
「夠了!左忠,送丞相出宮!」司馬慎炎沒多少耐心。
白彥淮在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