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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納悶,他傷的是身體,為甚要補腦子?
傅常歡單獨見了心腹。
心腹憂心忡忡,「王爺,二公子這次捅了大簍子了,不知皇上那邊會不會怪罪?」
傅常歡早就認出了司馬慎炎。
而司馬慎炎也必然也知曉。
但帝王自己不出面,他也不便直接揭穿。
不過,登門道歉是必然的。
蘇貴妃……
小昭昭,幾年不見,那隻雀兒好像不記得他了。
傅常歡輕嘆,「無妨,皇上大約知道,二弟是個沒腦子的,皇上豈會跟孩子一般見識,今日打也打過了,不也把他全須全尾送回來了。這是皇上在傳達一個訊息,他不怪罪,但並不代表不生氣。」
心腹頷首,「還是王爺高見,那……皇上在西南這陣子,咱們……」
他欲言又止。
西南王揮手,讓心腹莫要再繼續說下去。
有些事,一旦出手去做了,就再無迴旋的餘地。
這一天夜裡,蘇昭昭又做春夢了。
這一次的夢沒有任何懸念,以及前戲。
狗男人像是發了瘋一樣,把她折騰了半死,蘇昭昭迷迷糊糊之中,一會看見了司馬慎炎的臉,可一會又變成了「趙慎」的臉。
即便是在夢中,她也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怨氣。
後半夜,蘇昭昭猛然驚醒。
她覺得自己在夢裡一定被折磨死了。
渾身汗漬涔涔,蘇昭昭坐起身來,屋內火燭已熄,守夜的婢女昏睡了過去。
她再也睡意全無。
內室有些悶熱,仲春時節,這個時辰外面已經有鳥鳴聲,蘇昭昭起榻走出了房門。
這座庭院修葺精緻,一看就是女兒家住的院落。
蘇昭昭現在直接懷疑,司馬慎炎一早就命人準備了府邸。
難道,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會中了他的圈套?
還是他甚至知道她會逃出京城,然後一路往南?
這個狗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一彎玄月在天際搖搖欲墜,東邊天際浮現出蟹殼青,估計再有一個時辰就要天明瞭。
出了庭院,外面並沒有人把守,這無疑讓蘇昭昭覺得甚是古怪。
她一路漫無目的往前,四處轉了轉,熟悉了一下地形。
狗皇帝來西南的目的是什麼?她並不是很清楚。
但有一點很肯定。
眼下的狀況,和原書中的劇情發生了偏差了。
倘若狗皇帝在西南逗留,靖王造反的話,狗皇帝在一個月之內是無法趕去京城的,靖王也不可能抓住她做人質。
有了這個認知,蘇昭昭對接下來路,有了更加明確的計劃:先活著……
不知不覺,她走到了一處後花園子,這園子很大,裡面還有荷花塘,而且佔地極廣,借著稀薄的月色,蘇昭昭放眼望去,察覺到荷花塘好像蔓延到了牆外,這可能還是活水。
她身上有汗,雖然微風宜人,可走了這一路,又有些熱了。
正要坐在荷花塘邊的太湖石上歇歇,恰在這時,水中突然冒出一人。
蘇昭昭的心,猛然一跳。
第一直覺是,水鬼出沒!
「啊!鬼啊!」
這時,水中人已經露出了半個身子,他赤著膀子,墨發傾瀉,那張好看到人神共憤的臉,在月色下,如妖精一般魅惑人心。
是司馬慎炎!
且還是褪下一切偽裝的司馬慎炎!
蘇昭昭僵在那裡,水裡的人緩緩走上岸,然而……下面還有遮體的衣物。
蘇昭昭莫名覺得遺憾。
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