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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們兩人之間的眼神似乎傳達著一些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你們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事?”
安棐若轉過事,拍拍親親老公的臉頰,漾著幸福的笑靨。“老公,你那麼精明睿智,我們能有什麼事情瞞得過你。”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馬上又被她打斷了。
“你想太多了,真是多疑的男人,太不可愛了!”她走到乖乖坐在一旁畫畫的呈呈身邊。“呈呈告訴舅媽,晚上想吃什麼?舅媽煮給你吃。”
“我想吃義大利麵。”
“好,我們晚上吃義大利麵。”
“謝謝舅媽。”他說完低下頭繼續畫畫,完全沒理會一旁一臉哀怨的舅舅。
宣柏筠開著車來到了相濯怏的住處,在車子裡又坐了十多分鐘,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後,才下車走進那沒有關上的門裡。
然而,堆滿畫作的客廳沒有他的身影,就在她感到有些失望與落寞時,她的背後響起了低沉、讓她無法忘懷的迷人嗓音。
“你來了。”相濯怏的聲音已經回覆到以往的平淡,不像是意外見面時那般激動。
他花了好長一段時間,重新將自己過往的一切整理過一遍,整理的不止是他的畫,還有他該留給她和他的兒子一個怎樣的未來。
宣柏筠轉過身,看著他就站在門檻之外,這樣的畫面似乎有些怪異。她站在門檻內,屋子的主人卻站在門檻之外。
門裡門外的界定到底又在哪裡呢?
“安小姐說你願意開畫展,她要我來跟你談。”
他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走進屋裡,指著屋裡他所挑選出來的畫。“這一些我想委託安宣藝廊在開畫展的時候,一起幫我賣掉。”
“你說的是全部嗎?”她曾聽棐若說過,他除非生活過不下去了,否則是絕不輕易賣掉他的任何一張畫。“為什麼呢?”
“不為什麼,只是我終於明白了,單純畫畫不能當飯吃,開畫展可以讓我出名,讓我的畫作提高價錢,可以讓我過更好的生活。”
宣柏筠雖然他不知道他為了什麼而改變,但絕非如他自己所說的。
如果只為了讓他的畫可以賣到更好的價錢、過更好的生活,他之前也不會那樣堅決的不肯開畫展了。
“只為了這個原因嗎?”
“不然你以為還有可能是為了什麼原因?”
“濯怏,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她感覺到他的語氣有些冷漠。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敏感。”
“你──”
“關於畫展的事就麻煩你了。”
“我回去和安小姐討論過後,會再過來和你討論,我先回去了。”
“你如果沒有時間,不用專程過來,打電話來就可以了。”
“濯怏……”她看著他那不帶感情的冷漠表情,也感到退卻了。“我先回去了,再見。”
他卻連句再見也沒說,像是根本不想再見到她。
她甚至感覺到他──恨她!
是因為她隱瞞孩子的事嗎?
“老何,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你放心,我會幫你處理好。”何萬隸是相禾企業集團的法律顧問,和集團總裁更是相交三十多年的老友了。
相雷行今天是為了公司部份股權轉移的事情,專程請他過來一趟。
“這件事千萬別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涓涓。”
十六年前,他禁不起她的誘惑,強逼妻子和他離婚,因而讓妻子想不開自殺,最後甚至連自己唯一的兒子也離他而去。
他甚至完全不顧兒子的強力反對,堅決將蕭涓涓母子接回家住,同時也以領養的方式讓小胤姓相,而或許是因為對妻子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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