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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不過,老弟,我倒要請問,您幹嗎要這麼耍我呢?照規矩隱修院是不會派司庫跑差的。”
“到一位公爵夫人那兒去,幹嗎不去呢?”
“再說,您,梅納維爾的心腹,是不會相信德·蒙龐西埃公爵夫人的懺悔那一套的吧?”
“那我相信什麼?”
“見鬼!我親愛的,您對隱修院到大路當中的距離是一清二楚的,既然是您叫我去測量的;當心!您對我說得很少,我倒反而想得很多呢。”
“您錯了,親愛的普蘭先生,我不知道什麼其他的事。現在請您別再纏住我了,要不我要找不到公爵夫人了。”
“您在她家裡總會找得到她的,她會回家的,您可以等她。”
“當然嘍!”博羅梅說,“要能看一眼公爵先生,我也不會不高興的。”
“那就快去吧。”
“你畢竟是知道他的;我只要讓他出門去了情婦那兒,就再也逮他不住了。”
“這話不錯。既然我知道您是找誰去辦事了,我讓您走吧;再見,祝您運氣好!”
博羅梅看到他讓出了路,就匆匆地向尼古拉·普蘭道了聲晚安來回答他,沿著空無一人的小路急奔而去。
“哎呀,哎呀,又有什麼事了,”尼古拉·普蘭瞧著那件雅各賓修道士的長袍漸漸在夜色中變得模糊起來,自言自語地說;“可是我又何必去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難道我對這迫不得已在乾的行當發生了興趣嗎?呸!”
他回去睡覺了,心中有的並不是問心無愧的憩靜,而是在這世間任何境況下——不管這境況多麼虛假——所能給予我們的那種安靜。
這時候,博羅梅繼續在趕路,他所用的速度使他有了把失去的時間彌補過來的希望。
確實,他知道德·馬延先生的習慣,而且,他深知內情,毫無疑問有一些他認為是不該跟尼古拉·普蘭師傅細說的理由。
然而,他汗水涔涔、氣喘吁吁地趕到聖德尼的宅邸時,正巧公爵和公爵夫人談完了大事,德·馬延先生把他妹妹打發走,要想去拜防斯德島上那位我們知道叫儒瓦約茲的長吁短嘆的夫人。
哥哥和妹妹,在反覆討論了國王的接見和十人團的計劃之後,在以下一些事項上取得了一致意見。
國王並沒有起疑心,一天比一天變得更容易攻擊。
重要的問題是要趁國王把他兄弟放在一邊不管並且忘記了亨利·德·納瓦拉的時候,在北方的各省組織起天主教聯盟。
後面這兩個敵人中間,野心不外露的德·阿朗松公爵才是唯一叫人擔心的;至於亨利·德·納瓦拉,根據熟知情況的密探的報告,他只知道跟他的三四個情婦調情。
“巴黎已經準備好了,”馬延大聲說;“可是他們和王室之間的同盟給了政治家和真正的王室分子力量;應該等待國王和他的同盟者關係的破裂;由於亨利反覆多變的性格,這種破裂很快就會發生的。因此,我們沒什麼好著急的,”馬延繼續說,“我們要等待。”
“我,”公爵夫人輕輕地說,“我需要十個分散在巴黎各個區的人,在我要乾的那下子成功之後在巴黎煽起暴動;我已經找到了這樣十個人,我不需要什麼別的了。”
他們兩人就這拌,一個侃侃而談,一個自言自語;這時,梅納維爾突然進來,通報說博羅梅要見公爵先生。
“博羅梅!”公爵驚訝地說,“這是什麼人?”
“過是。大人,”梅納維爾回答說,“我要求殿下給我派一個辦事幹練的人和一個頭腦敏捷的人的那會兒,您在南錫給我派來的那個人。”
“我記起來了;我答應您說我有一個人頂得上兩個人,給您派來了博羅維爾隊長。他改了名字叫博羅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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