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人一腳踢開,就太難看了。
沒有反應。
凌晨更緊地抱住曾傑的腿,不放手,不放手。
許久,曾傑的手放到凌晨頭上,無言。
一聲嘆息:“你回來了。”
四十,前戲
那樣馴服的姿勢,那樣溫柔的態度。
曾傑明明知道是自己用計將這個孩子逼回來,可是凌晨的姿態依舊讓他迷惑——這個孩子,是愛他的吧?一個貓,只會對自己信賴的人露出腹部,而一個人,同樣,只會對自己信賴的人露出卑屈的一面。
如果你對敵人露出屈服的姿態,只會得到更多的凌辱。
即使凌晨不愛他,至少也是信賴依賴他。
不管理智怎麼說,曾傑有個感覺,凌晨這一次,是真的回來了。
只是他也不太敢相信自己的感覺。
有許多次,曾傑感覺到凌晨的感激,不是表情不是言語,而是眼神中表露出來的感激,那應該是最真的吧?可是凌晨在每一個可能的時候都會轉身離去。象養了一隻狼,你喂他喂到那麼熟,他聽到你的腳步都會撲上來迎接,可是一切都比不過原野的呼喚,一旦有機會,它就會逃向叢林深處。
這一次,曾傑一定要把那件他一直逃避恐懼的事情做到底。
做了,就沒什麼可逃的了。
曾傑去洗澡,水聲嘩嘩。
凌晨忽然開啟門,曾傑愣住,凌晨微笑:“這麼早就洗澡?”
曾傑啞口無言。
凌晨淡淡地笑著,眼睛慢慢地向下劃,劃過曾傑的身體,在那溫和的目光下,曾傑的身體慢慢起了變化。
凌晨的目光終於低垂到地上,笑容也淡到無,他說:“今夜,我們做愛吧。”
曾傑這下子徹底堅硬起來,凌晨再次微笑,目光看著面前溼漉漉的地面:“通常你們都是怎麼做的?就那樣吧。”
凌晨關上門,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乾脆把他最想要的給他,失去所有,再不必提心吊膽。
自己也可以死心,不用再掙扎。
天底下沒有比掙扎更讓人疲憊的事了。
曾傑出來,凌晨進去洗。
曾傑到臥室,把放藥的抽屜開啟,裡面有個小盒子,盒子裡面放著避孕套與潤滑液,還有一小瓶春藥,曾傑把那小瓶春藥拿起又放下,遲疑良久,終於決定下次再說。
夜長夢多,遲則生變。
凌晨只穿了一條內褲就進到曾傑的臥室裡,大燈已關了,只有床頭的小燈。
凌晨在門口略微遲疑,慢慢走過來,在曾傑面前站住。
曾傑穿著白色的睡衣,三十多歲的男人,有一點滄桑,有一點歲月的痕跡;,還未露老態,曾傑其實也是很英俊的人。
當然,凌晨的漂亮是奪目的。
連一個腳趾都是美的。
相同的浴液的味道。
凌晨在曾傑面前蹲下,給曾傑一個一個解開釦子。
還是冰涼的手指,白色的半透明的手指,象玉一樣,也是玉一樣的溫度,冰冷。
指尖,不時地接觸到曾傑身體,那冰涼,一點一滴將印子留在曾傑靈魂裡。
可是解最後一個釦子用了很長時候,那雙冰涼的手好似凍僵了一樣,不聽使喚又要失去力氣。曾傑握住那雙手:“冷嗎?去蓋上被子吧。”
凌晨慢慢站起來,曾傑自己解開衣釦,也站起來。
凌晨一隻手慢慢撫摸曾傑的面頰,溫柔地,纏綿地。
曾傑再一次受了困惑,這個孩子,是愛他的吧?這樣溫柔與纏綿的眼神,難道可以偽裝?凌晨仰著頭,微微彎起嘴角,說:“吻我呀。”
一個吻,曾傑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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