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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包,又看著它伸進窗。
說時遲那時快,他反應非常迅敏,幾乎是那幾根肥肥的手指頭伸進來的同時,他按了鎖,車窗“噌”升起。
那個男人“嗷嗷”叫著想要拔出爪子,奈何窗和門框像一張大嘴咬得死死,他怎麼使勁都是白瞎。
“孫子,我□□姥姥!”他破口大罵。
司機絲毫不理會,鎮定對他說:“讓那三個滾上車,往回開,滾遠點,不然你這隻手就廢了!”
“我操……”
那人還要罵,看到司機手指就落在了鎖上,不情不願閉上了嘴。
見他沒反應,司機冷笑:“那我就開車了?見沒見過電視上演的馬拖著人跑?今天讓你見識見識汽車拖著人跑。”說著,腳真的就要踩油門。
“別!”一看司機動真格,那貨立馬慫了。
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從來就是這麼個理。
田禾愣了,完全消化不了眼前這一幕。
司機回頭:“還愣著幹嘛,不事要報警,快!”
“噢。”她一下反應過來,慌地打了110。
*
那兩輛車一開走,司機解了安全帶從副駕下車,輕而易舉制服了方才耀武揚威的蠻漢,用後備箱的繩子把他手腳牢牢捆了起來。
做完這些,司機衝車上的田禾說了一句:“你不該不聽趙先生的。”
“啊?”劇情轉折太陡,田禾還沒回過神,又聽他這神來之句,愈發糊塗起來,“師傅,你說什麼?”
司機沒有回答,點了根菸,回頭張望山上,好似在等待警車。
警察很快就來了,田禾有喜有憂。喜的是不用擔驚受怕了,憂的是今天走不了了。
在得知還有三個同夥後,警方立刻行動,根據司機提供的車牌號,很快就將他們擒拿歸案。
田禾和韓書語還有好心的計程車司機一起到派出所做筆錄,田禾這才獲知,司機是退伍偵察兵。
從派出所出來天已經黑了,田禾尋思就在附近找家酒店落腳。那夥人含含糊糊沒有交代清楚誰指使的他們,但她已經隱隱猜到了。因此,家裡肯定也不安全。
司機主動送他們找酒店。
田禾再次問:“師傅,你認識趙時飛?”
其實她知道自個兒是明知故問,卻仍想聽到對方親口承認。
司機不是多話的人,點點頭,簡單說了聲:“是。”
田禾心裡變得沉重起來,她不該,不該對他有猜疑的。
酒店是很上檔次的酒店,房間很舒服,然而心裡有事,怎麼都睡不著。第二天頂著重重的黑眼圈起床,韓書語還在睡,她洗漱動作很輕,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響。
穿戴整齊後,她想去餐廳看看有什麼吃的,順帶給韓書語打包帶回來。
一開門,險些驚叫出聲。念及還在睡覺的韓書語,她牢牢捂緊了嘴巴。
趙時飛顯然是靠在牆上的,聽到開門聲才站到門前。確切說,田禾開啟門看到的是一個動景。他靜止後,她準確無誤的,首先捕捉到的是佈滿他雙眸的血絲。
兩個人誰都沒有先開口,就在走廊略顯沉悶的空氣裡默然互相望著對方。
良久,田禾抑制不住內心洶湧澎湃,撲上前抱住他。那一撲,帶著重重的託付的意味,彷彿久經漂泊之後的塵埃落定。
趙時飛一聽說他出事急得覺都睡不著,急忙買了最早的一班飛機迎著早間寒氣趕了過來。千算萬算,安排好了朱師傅,沒想到還是差點出事。天兒還早,他就硬生生在田禾房間外傻站了兩個小時。
“對不起。”
聽他說完,田禾愧疚難當,美味的早餐都沒心情吃了。真不該掛他電話,不讓他把話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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