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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音未落,有人敲門示意她出去。
她友好的拍拍我的肩說:“不用怕,沒什麼大不了的。”
小雅再回來時,身後跟了一個人。是侯華那個妖精。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24 峰迴路轉
我心裡頓生千種揣度,她到這種地方來幹什麼?是吉是兇?是打一把再拉一把,還是打一把再來打一把?可惜我不會梅花易數,要不然定能窺透天機。
侯華對我的狼狽樣一點都不奇怪,嘴角閃過一絲輕蔑的笑,然後對小雅說:“小雅姐姐,我想單獨和周天一說句話行不行?”
“按規定是不行,但是既然刑警隊郭隊長髮話了,那破次例唄。”小雅篤篤地出去了。
我心裡有仇恨,眼裡有怒火,一臉的冷漠看她:“你們還有完沒有?”
“有完啊,你把那個秘訣給我,馬上就可以出去了,包括你師父,都能重獲自由。天一哥,你不知道那東西對我爸爸有多重要,他為了研究易經廢寢忘食,愁生華髮,當女兒的看著不忍心哪。”
靠你媽的。我想起黑臉張罵我的那句話,可是我卻罵不出口,只能在心裡發洩一下。你心疼爸爸就可以害別人嗎?你想偷和尚是不是得把廟給拆了!
我問:“昨天晚上的事是你找人乾的?錄影帶也是你放我床下的?”
“我?怎麼可能,你說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被警察抓派出所來了,來給你說情的。”男人說慌臉紅,女人說慌臉白,這個妖精的臉是白裡透紅,妖冶如聊齋裡的女鬼。只恨我手上沒有照妖鏡,看不出她的真面目。
“你別枉費心機了,我沒有你要的東西,我也不知道那東西在哪,再說了,那東西不當吃不當穿,我要有的話,沒理由不拿出來換你的吃穿飽暖?”
“你嘴真硬,可惜生錯了年代,要擱戰爭年代你也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侯華恨恨地說:“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只能去找肖老四了,看他忍不忍心他的衣缽傳人被判刑。”
最毒莫過婦人心啊,她也是生錯了年代,若生在商朝,恐怕妲己只能給她洗*掏耳屎。我看著她的背影說:“侯妹妹,以後再出門記得抹西施蘭夏露啊。”
她回頭問:“什麼意思?”
我嘲笑道:“因為你身上的狐臭好重哦。”
侯華氣得小臉煞白噔噔如馬蹄砸地般射了出去。
小雅站在門口掩著嘴笑,進來就說:“你這壞小子,還說不知道錄影是什麼,你這些缺德話是不是跟錄影裡學得呀。”
我不缺德,缺的是快樂,我壓抑太久了,侯華這個自私、冷酷、無恥的女人,給了我太多的痛苦,罵她也只能得到片刻的快樂,並不能解心頭之恨。
“周天一,想不想出去?”小雅說。
還用問嗎?瘋子才想在這兒長住下去。我說:“當然想出去啦。”
“我放你走,你怎麼報答我?”
“我現在一無所有,無以回報,等將來有能力了,自當厚報。”我說。放我還是一件徇私舞弊的事嗎?我本無罪,莫須有關我,當然應該莫須有放我,還要讓我感恩戴德,真是豈有此理,但人在矮簷下,怎敢不低頭。
“我看你不錯,我們交個朋友吧,每週請我吃一頓飯,怎麼樣?”小雅不像是玩笑。
這個條件貌似我並不吃虧,每週一頓飯大約我也請得請,她人漂亮,又是警察,我一個社會閒人自當求之不得。可是她上午近乎*的表演使她的美麗大打折扣,我不純潔,但我不淺薄,她對男女之間的事無所謂的態度總讓我心生芥蒂,好在我也是底層草根,無所謂了,大不了給她玩消失。
我說:“好啊,有個警察姐姐我當然高興。”
她想了想問:“那個侯華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