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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停泊著一隻外形模仿海盜船的輪船,上面彩旗飄飄,人聲鼎沸。
待米苔他們走入碼頭,快要踏進海盜船的一剎那,突然歌曲聲、器樂聲響起:“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哦,祝你生日快樂。”同時頭上狂風暴雨般落下無數五彩斑斕的絲帶和鮮花花瓣。
抬頭望去,在輪船二層的露臺上,一位身穿袒胸無袖金色拖地長裙的女歌唱家在引吭高歌,她的周圍坐著一圈穿黑色禮服系白色領結的西洋樂手。那是日本最負盛名的歌唱藝術家甜蜜蜜和她的御用樂隊。
輪船的甲板上站著數位穿紅戴綠的女賓,她們手提花籃不斷地往下拋灑著鮮花雨。
那些活躍的身影裡有一個非常熟悉,沒錯,是單姐姐,是她!她大概是藉機來桃花島發展會員的吧。真不愧是藍五鑽啊,神通廣大,觸角無處不在,連桃花島也逃不脫她的手掌心,不佩服不行啊!!!
她向單姐姐揮了揮,單姐姐先是無意識地回了一下禮,後來發現是米苔,怔了幾秒,但迅速反應過來,她興高采烈地跳了起來,並揮舞雙手做了一個大大的鼓掌的動作,然後沿著舷梯朝著米苔他們飛奔而來。
第 021 章 美女是這樣煉成的(一)
“美,不是天生的,它需要後天的勤奮和努力”,這是單姐姐的座右銘,她也是這麼身體力行的。
單姐姐是上個世紀80年代初來日本的。
來日本前她是北方某文藝團體的話劇演員。
在文藝圈子裡單姐姐美得沒有特點少了韻味,不能讓觀眾過目不忘,所以自打12歲進話劇團直到38歲辭職來日本,整整26年的光景,她沒有演過一次主角,淨在舞臺跑龍套了,演些地主婆、丫頭、報童、清掃女工、群舞裡的女戰士之類的群眾角色。
最被抬舉的一次是飾演了女主角的母親,終於被安排說了一些臺詞。但是,女主角的母親是個貧僱農,沒有漂亮的服飾和化妝,舞臺上的單姐姐蒼老、疲憊、窮颼颼。
雖然一些人誇她善於扮演中老年婦女形象,如果堅持不懈努力下去的話,有可能成為吳茵(在經典電影《一江春水向東流裡》飾演張忠良的母親,被稱為‘東方第一老太婆’)第二,但是她總是羞於把自己飾演老母親的劇照拿出來給人看,也拒絕再出演中老年婦女。
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出國潮剛開始湧動時,她首開先河,從話劇團辭職,選擇去國外留學。
開始,單姐姐的目標是去美國。她花錢花時間去上託福班,但是畢竟12歲就離開了學校,沒有什麼文化基礎,她就是使出吃奶的勁兒,託福成績也沒有考過250分(老託福)。
無奈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屈尊來到了日本這個二流(二流還是三、四流、末流正在熱議論之中,翹首期待定論快快出爐)國家。
來日本後進語言學校學習,把單姐姐喜得眉笑顏開。原來日語裡漢字那麼多,有的單詞發音完全就是照搬我們老祖宗的,比如說:“豆腐”、“看”、“信賴”、“他”、“聽不懂看不懂”,這些單詞發音簡直和本土一模一樣嘛。
單姐姐突然發現自己其實還是蠻有外語天賦的,覺得來日本也不比去他媽的美國差多少,起碼在這裡找到了一點學習的自信。
在語言學校苦讀兩年,別的同學日語能力考試都透過了一級,單姐姐考過3級後成績就原地踏步,2級彷彿和她有仇似的,就是不讓她透過。日語不靈光,如何在日本生活下去呢?如何考大學、找工作呢?
最急死人的是每個外國人都面臨一個簽證問題,沒有進路,意味著要打道回府捲鋪蓋走人。這怎麼可以呢,不是不回去,而是要雄赳赳、氣昂昂、衣錦還鄉地回去。
兩年時間一晃而過,單姐姐語言學校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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