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著了!
“你喝醉了!”輕嘆一口氣,將杜曉月抱起,再看了一眼歪在地上的柳夢南,略帶埋怨地說著,“還好我來了,否則今日你們兩個就這麼睡一晚吧!來人,好生照顧好柳貴妃!”
“哇…嘔”杜曉月胃裡一陣難受,迷迷糊糊地扭頭大吐特吐後,感到全身心的一陣舒坦,神智也清醒了不少,慢慢地睜開了眼,是自己所熟悉的粉色帷帳,下意識地轉頭時,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眼,和一張在這個時候不可能出現的臉,下意識地閉上了眼,伸手敲了敲頭,喃呢著:“看來我是真醉了,都出現幻覺了!”
“月兒,起來漱漱口,別裝睡了。”談文昊說著就要將杜曉月扶起身,卻被杜曉月一下子推開。
月兒?惡寒!杜曉月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推開談文昊伸來的手,翻身硬撐著坐了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杜曉月接過紅綢遞來的漱口水,卻沒好氣地說著,“什麼月兒年兒的,噁心死了,叫我杜曉月!1”
紅綢卻輕輕一笑,默默接過杜曉月遞回來的杯子,再遞上一杯醒酒茶。同時和一旁的秀兒暗暗地使了個眼色,笑眯眯地退到一旁。當在飛月閣看見皇上抱著小姐出來時,所有的宮人都瞪大了眼,暗想著帝后不和的傳言的真實性在這一刻不攻自破了!回想著皇上抱著皇后時,那柔情的目光,絕對是以前從未展現過的!
紅綢的輕抿嘴,卻讓杜曉月看在眼裡:“紅綢,你是撿著金子了還是看見意中人了,笑得那麼曖昧做什麼?”
“小姐,紅綢沒有笑!真的!”紅綢學著杜曉月平日裡哄人時最常用的手段,舉起兩個指頭,對著天說著。
“哼!”杜曉月也懶得理會,看了屋子一眼,只候了幾名宮人,青竹不在其內。再瞧了談文昊一眼,想著想要與他商談的事,再抬眼看了紅綢一眼,“紅綢,你帶著他們先退下吧,本宮有事與皇上商量。”
當屋門被合上時,談文昊一臉凝重地問:“你是不是想談今日你到杜府的事?”
“對!”一點也不意外談文昊猜中自己的心事,杜曉月回答也坦然,可看著談文昊專注的目光,杜曉月又有些不自在,下了床,理了理衣服,再坐到椅子上,“今天我讓費太醫給娘驗了屍,驗屍結果是娘因突發心病而去逝的!但是,昨晚杜正軒明明告訴我娘是自殺而亡的!你說,這兩種說法,我可以信哪個的?”
“那你....相信朕所說的嗎?”談文昊坐到杜曉月的身旁,如墨一般的眸子緊抓著杜曉月的視線不放,“你不相信你父親所說的,也不相信你三哥所說的,也不相相信費太醫所說的,那你就能相信朕所說的嗎?”
捌開臉,看向窗外,才發現天已經快黑了。“信你?”杜曉月深吸一口氣,心神俱定,淡淡地問,“眼見都未必是事實,何況耳聽?”昨晚有見蔣良娣的屍體時,有見她脖子上有紫色的痕跡,像是被什麼勒過一般,可惜杜曉月不是學法醫的,沒辦法看出她脖子上的傷真是上吊而成的,還是她被什麼人勒成的!所以,今天特意找了太醫去驗屍。但是,結果卻…
“那你還問我做什麼?”談文昊架起二郎腿,斜靠在桌上,輕聲一笑,“既然不信,何必又問?”.
“這個皇宮裡你是老大,不問你那去問誰?”杜曉月挑眼相問,“不過,昨晚有見你家弟弟和杜正軒在杜府,我可以先問問,杜正軒是否也是你這邊的人嗎?如果是,那麼他也自然成了你的代言人了。”一條船上的人,還會有兩種想法嗎?除非他想翻船了!
“是。”談文昊沒有迴避,一臉坦然,似笑非笑地看著杜曉月,“還有什麼問題?聽說你一回宮就找朕,不會就是隻想要問這個吧!”
“問題太多,我一時半會不知從哪裡問起了。”杜曉月深吸了口氣,“總之,這所有的事情,如同一個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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