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柯潤澤的又一個不在場證明(第2/2 頁)
意思,再次反問她。
“沒關係的,刑警先生已經對我發誓不會洩露給別人知道。”
僧人那顆巨大的光頭,有好一陣子一動也不動。因為逆光所以看不見,不過想必是以疑問的眼神盯著刑警瞧。好像是覺得奇怪,那天晚上的事情,為什麼田春達會想聽呢?不過不久後他好像就同意了,以沙啞的聲音降低音量開始說道。
“刑警先生,說到這件事,就是這位小姐正透過我寺廟後面時被歹徒襲擊。當我聽到她的慘叫聲,拿了門閂的木棍跑過去時,那男的已經逃走了。幸好這位小姐沒受傷,不過她受到很嚴重的驚嚇,所以我就請她先在寺裡歇會兒,再送她回到公寓附近。雖說是強暴未遂,對未婚婦女來說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我就答應她不去報警,一直到現在都保持沉默。”
原來如此,所以這就是為何到了最後關頭她都不肯說。田春達這才明白柯潤澤之所以一直沉默不說的理由。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呢?可以明確知道是幾號幾點左右的事嗎?”
“請等一下,因為我已經寫在日記上了,去看一下就會曉得。小姐,雖然我寫了日記,不過也是備忘的程度而已,我並沒有寫上你的名字之類的。”
他留下這句話給柯潤澤後,就進入了大門裡。
“刑警先生,這樣你懂了嗎?”
“嗯。”
“我只有內衣被拉破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損傷。可是,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就會影響到我的親事。我甚至沒對我老家的父母提過。”
“不,你擔心這件事的心情我能理解。所以我也和你約定,不會洩露出去的。”
“當時多虧師父趕過來。雖然我討厭經過這種地方,不過從車站要回我公寓,走寺廟後面是快捷方式。但是竟然被記在日記上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她很害羞地補上這句話。說話的方式讓人意識到她是女人,很嬌媚的樣子。
不久後僧人單手拿著日記出來了。他在簷廊上,翻開夾有書籤的那頁。
“刑警先生,在這裡。九月八號的晚上,約十一點半左右。還有小姐,你也要小心才行啊。畢竟這個世道很不寧靜,而且你又長得這麼漂亮。”
僧人開起了很不合僧侶身份的玩笑,爽朗地笑了。
柯潤澤好像回答了什麼,不過聲音並沒傳到刑警耳中。藉著開啟的門中洩出的光線,田春達追索日記上的文字。不久後,刑警的腦袋裡,發出了什麼聲音崩潰了。
喬祥不在場證明有消防隊員和同事的證詞,所以是很明白的事實,現在柯潤澤的不在場證明又由僧人的證詞成立了,這真是個打擊。田春達手足無措地佇立在細雨中,寒意一點一滴地從淋溼的鞋子爬到了膝蓋。
與此同時,郝東刑警正在向肖龍的大學同學馬明進行調查。
“我和肖龍是同時從南光醫大畢業的。不過因為是不同中學畢業的學生,而且他是專攻外科,我則是眼科,所以雖說是同屆,關係也不是多親近。”馬明說。
馬明醫生點燃一根香菸後又接著說:“肖龍也是金澤出生的人,畢業後就接著在南光市看診了,所以也沒機會和我這個回來金澤看診的人見面。我們連賀年卡也沒互相寄過。”
郝東點頭並等他繼續說。
“不過這個月初,有個男地問我,好久不見的肖龍要回金澤了,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啊?那個人也是南光醫大同屆畢業的朋友,名叫任正夫。我跟他交情不錯,所以也沒想太多,覺得拒絕也不太對,就答應他了。然後這個月八號晚上,也就是沙灘發生案件那天,到了任家跟肖龍見面,一起吃飯。”
郝東默默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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