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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偉大的、最單純的愛,他超過了母愛、父愛,他超過了人世間每一份讓人可以叫得上來的感情。
雨,雨停了;風,風也停了,兩個人彼此依偎在一起,忘記了這是修羅戰場,這是殺伐之地。
忽然慕容馳看見玉蝶身旁一朵蝴蝶般的鮮花竟然躲過了火海的摧殘,更加光彩奪目,慕容馳輕輕的摘下,替玉蝶戴在了頭上。
玉蝶輕輕的問道:“慕容哥哥這是什麼花!”
慕容馳笑道:“這朵花如此優美,卻無人給她名姓,今日我們便叫他玉蝶花,你說好不好!”
兩人如閒談一般,早已將烏山藥老拋之腦後,早已將生死拋之腦後,此時能依偎一刻,便是一刻。
玉蝶笑道:“好的緊!多謝慕容哥哥的花,慕容哥哥,你還記得入宗門前,我們一起鬥草佔花嗎?”
慕容馳想起了那時兩人一個為花神,一個為草仙,被小夥伴門催著結拜的場景,當即笑道:“想不到世間的姻緣竟是如此湊巧,那時玩笑,竟成今日的預言!”
雪玉芙看著兩人這般情景,不禁想起自己與林月風的過往情事來,一往往,一目目,不禁眼含熱淚念道:
“
鬥草階前初見,穿針樓上曾逢。羅裙香露玉釵風。靚妝眉沁綠,羞臉粉生紅。
流水便隨春遠,行雲終與誰同?酒醒長恨錦屏空。相尋夢裡路,飛雨落花中。
”
玉蝶盯著慕容馳,眼中盡是弱情,情意早已掩蓋了自己的羞意,只覺有些話不說出口,便會憋死自己一般,非常認真的說道:“慕容哥哥,我做你的妻子好不好?”
慕容馳摸著她的臉說道:“好,慕容哥哥定要娶你為妻!”
玉蝶喜極泣下,緊握的慕容馳的手說道:“你當真願意?”
慕容馳跪下道:“我慕容馳對天發誓定要娶玉蝶為妻,倘若食言,便~~~~~”
玉蝶此時早已捂住了慕容馳的嘴唇,哭著撲在慕容馳的懷中,哭道:“我相信,我相信~~~~~~”
慕容馳說道:“反正如今我們也要死於此地了,不如我們在這臨死之前,結拜天地如何?”
玉蝶說道:“一切依馳郎之意!”說著乖巧的躺在慕容馳的懷中。
慕容馳說道:“如今你我皆然要結為夫妻,就不能再那般用之前的稱呼了,還是你比較細心,你即然叫我馳郎,那我便叫你蝶兒吧!”
玉蝶說道:“一切依痴郎的主意!”
卻說這大夏皇朝雖然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俗,但是在人倫的方面看的極重。
都心想,你們雖然不是親兄妹,但以兄妹相稱便不能再有兒女歡愛這般私情了,況且那玉蝶才十三四歲的模樣,而那慕容馳也不過十五歲,再說了,這男女之事,對於修煉者來說非常的重要,一般農村人家也是二十五六歲才有結婚的意思,而且還有經過複雜的流程。
縱然父母不在,那師父便為先,不通知師父便這般行事,真是有違人倫,因此剛才所有佩服慕容馳的人,心漸漸轉為鄙視,一則兩人年齡太小,二則兩人有兄妹關係,三則兩人沒有媒妁之言,四則兩人有違父母之命、師父之言。
因此,倒把兩人看之不起,那玉蝶最是不諳世事,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一向是如此行事。
而那慕容馳雖則對世俗的禮儀看的明白,只是自己一身邪氣慣了的,只要自己喜歡,那還管他人如何說法,況且平常最喜歡的就是特立獨行。
因此,兩人跪在了一起,按兒時小夥伴鬧著玩的方式,結為了夫妻。
玉蝶取下發尾處,那一枚鑽石般耀眼的白玉蝴蝶,遞給了慕容馳說道:“痴郎,我生來頭上便帶著一個白玉蝴蝶,想來應該是家傳之物,現在做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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