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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你們所看的書,都是副本,可以全部帶走。”燕王說道。
“啊!謝謝王爺!”安興奮地叫道。
“好吧,羅克,既然面臨別離,就贈你一首臨別詩好了。”林曉霜想好了詩句,站起身向外間走去。摘星樓本就是文人學子聚會的場所,包廂分裡外兩室,外間本就備了書案和筆墨紙硯。
眾人魚貫而出,看她提筆寫詩,羅克卻又攔住了她:“不行,我不要普通的臨別詩,你得寫一首和給卡迪那個差不多的,表明我羅克是有魅力的,只不過是因為遇上你的時機不對。”
林曉霜愕然,羅克這個條件還真是苛刻,做詩是好玩的嗎?臨別詩她都是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不知道殺了多少腦細胞,居然還要她換,她又不是聖母,對每個喜歡她的男人都要負責安慰他們的失戀!
“那我可辦不到,羅克,你這是為難我。”林曉霜擱下了筆。
“林,你這樣,我很傷心!”羅克右手放在胸前,看著林曉霜,藍眼睛裡盛著憂鬱。
林曉霜鬱悶地想,這傢伙是想拿詩回去顯擺吧,對他們撒爾罕人來說,失戀不是問題,問題是戀愛的次數要多,越多越好。
“就算你傷心,我亦無法了,羅克,你知道我們中原的詩歌講究押韻,不像你們的,隨便一句唾手可得,你真的讓我為難。”她不想強迫自己。
“我來吧!”身邊的燕王突然奪過了林曉霜手中的筆,轉向羅克,“本王代她寫,如何?”
羅克的臉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白,面上神情詭異,變幻莫名,波萊卡捅了捅他,他才反應過來,不甘不願地答道:“好吧,既然林今日沒有靈感,那就請王爺代筆。”
燕王提起筆來,龍飛鳳舞,一行五言詩鋪展在紙上: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卡迪的詩,本王也曾聽聞,與此詩異曲同工,關鍵都體現在四個字上:恨不相逢!羅克,對於林小姐來說,你太老了一點!”
“噗!”這句話一出,也不知是誰帶的頭,大家很不厚道地笑了起來。祁亮顧忌著外國客人,想要笑不露齒,臉部扭曲得厲害,在他身邊的卡迪看到他的模樣,笑得更加開懷。
“哈哈哈……燕王爺高明,此詩果然與林贈我那首是一個型別,難得比我那首更加貼切,好!好!太好!”
林曉霜愕然地看著燕王,心潮澎湃,天啊,難道他也是穿來的?
誰要分家
燕王騎了一陣馬便坐回了馬車,他的豪華馬車一路隨行,累了還可以鋪開被褥睡覺。祁亮是他最忠心的下屬,從小就在他身邊,兩人的關係亦兄亦友,這會兒也偷懶進了馬車,避免曬日頭。
馬車上旁的東西沒有,只有兩個大包袱。
“咦?這是什麼?”祁亮指著包袱問了一聲,伸手就去拿,他以為裡面裝的是乾糧,沒想到卻是些衣物,四季男裝,一樣兩套,都是結實的布料,身形也不算大,這可不是燕王穿的,“誰的衣服?”
燕王沒有作聲,閉上眼假寐。祁亮繼續翻著,終於在包袱中看到了一封書信,卻是封了口的,上面清秀的字跡,他認得是何人的筆跡,但是信那個姑娘可不會用這麼好的信封吧,這明明是……
祁亮撇了撇嘴,偷眼打量了一下燕王,默不作聲地將包袱收拾好,放回原處。不用懷疑,那信封是燕王府專用,衣服都是從家裡拿來的,他可不認為林曉霜會跑到王府去尋紙寫信,何況那姑娘根本就沒在王府出現過,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信換了外殼。
“王爺,您還在懷疑林曉霜?”祁亮故意問道。
“沒有。”燕王閉著眼回答。
不是因為懷疑她別有用心,那就是喜歡人家了。祁亮想了想潞王的話,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