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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宮女們推到一邊,我將頭髮用一枝玉簪順勢定成一個髮髻,任其餘的長髮就這麼披散在兩肩,抿了抿唇紙。就這麼向文蘭軒走去。
嫻紆閣除了主樓外尚有兩間軒房,一曰“文蘭”,一曰“墨菊”。來到嫻紆閣後,發覺這文蘭軒採光甚佳,就把裡面稍做打理做了書房。
來到文蘭軒的時候,軒轅玉珏正在書桌旁看著什麼。看到我來,拿起那張紙在手中擺動了一下:“高山流水?”
我好奇到挑挑眉,問道:“皇上怎知這首《高山流水》?您聽過?”
“靜王在才絕展示後憑著記憶寫下了這首曲子,不過有的地方記得不太清楚了,所以不太連貫。不過……”軒轅玉珏又看了看手中的曲譜,“你的這份曲譜恐怕是最完整的吧!”
由於原先的那份被魏玉蓉偷了去,不知所蹤。所以前不久我又寫了一份,畢竟這《高山流水》是不可多得的名曲,我希望在這個時空裡它也能夠流芳百世。不過這些我並不想讓軒轅玉珏知道,因此反問道:“何以見得?”
“這曲子真正的主人恐怕是淑儀你吧!”軒轅玉珏淡淡地說。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我有些驚訝。
“很簡單,”軒轅玉珏輕快地說:“朕見過魏玉蓉,一身的驕傲富貴之氣,如何寫得出這般清麗高雅的曲風?而淑儀的清雅脫俗倒是與曲中的出塵之境頗為吻合。”
“如此臣妾謝過皇上的讚譽了!”我的心中有些感動。都說由琴音可判得一人的個性喜好,同樣的看是什麼樣的人也可以知道此人對曲風的偏好。當時在場的有如此多的藝術大家,卻都不曾發現那並非魏玉蓉的曲子。軒轅玉澈也不能!
雖說憑我的才學也作不出如《高山流水》這般精妙的曲子,但真是因為覺得著曲子和自己的性情有著相似之處才如此的喜愛它,並決定以它作為才絕比試中的素材。被別人堂而皇之地盜用卻無法申訴,我的心中始終有著疙瘩。如今,無論軒轅玉珏是猜的也好,還是真心察覺出來的也罷,總之,他的話終令我心頭的不快化於無形。瞬間我也有了幾分伯牙得遇知音子期時的激動之情。
我情不自禁地在琴案前坐下,彈起了這曲《高山流水》。
一曲作罷,我抬頭微微一笑:“皇上覺得如何?”
軒轅玉珏在聽曲時已不知不覺閉上了雙目,此時聽到我的詢問,他緩緩睜開眼,讚歎不已:“餘音環繞,意猶未盡!聽完此曲,彷彿得甘霖淨滌身心,除卻了所有的俗穢之氣。”忽而又稍做沉思,問道:“朕有否聽錯,曲間似乎還帶著一些惺惺相吸的意味!”
“呵!”我歎服:“皇上好耳力,這首曲子還有一個故事,說的便是一位琴藝高超的文仕以琴技彈奏出高山流水之意境覓得知音,惺惺相吸,最終毀琴以忌故友。”
“如此說來,朕也可算得是淑儀的難得知音嘍!”軒轅玉珏甚為高興地說。
我笑了笑,卻不曾否認。
似是此刻才注意到我的裝扮,軒轅玉珏細細地打量了我一番,問道:“為何不見淑儀身上佩帶首飾,沒有鍾愛的嗎?要不要朕從送來的貢品中挑些給送來?”
“不用,”我把玩著肩頭的幾屢發稍,漫不經心地宛拒:“首飾已經夠多了,是臣妾本身不喜這些身外物,嫌它們累贅!”
“那朕就送你幾身體面的衣服吧!”
“難道臣妾的這身衣服不體面嗎?”我有些不快。
“朕不是這個意思!”頭一次,軒轅玉珏有些不知如何應對。隨又嘆了口氣:“錦衣華服,金銀珠寶不都是女人家最喜歡的嗎?”
“可惜這些皆是臣妾最不在意的!”我沒好氣地頂了回去。“皇上何必大費周章?”
“因為朕想得到你!”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