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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錯,忘記了你的份量,沒有敬著你供著你,嬤嬤原諒。”
許嬤嬤想到娘子這幾日的禁足,必然與自己不時向阿郎稟告娘子狀況有關。
“娘子,您是阿郎親親的女兒啊。”
“所以呢?”
“老奴知道阿郎關心娘子,這幾年他打聽著你的狀況,有難事能幫則幫,何曾說過什麼話,干涉過娘子做什麼?老奴看得清楚,阿郎是真心關心娘子,他是主,老奴向他稟告一些日常情況,有錯嗎?”。
“我早說了,你沒錯,是我的錯,怪我太相信自己用的人。你是服侍我的人,我才是你的主。可你心中沒我就不說了,還對他人效忠。對他人效忠也不說了,你竟然出賣我。無論怎樣,你這是背主,在朝廷來說,就是逆臣,明白了?”
許嬤嬤張大了嘴,眼淚流了出來。她真的不明白,忠心於阿郎怎麼就成了不可饒恕的大錯?做兒女的看奴僕忠心爹孃,也會怪罪,這是什麼道理?
何況,自己也沒害娘子啊,至少不曾無中生有挑撥是非,怎麼就成了逆臣?
釧兒搖頭:“你別覺得委屈。就如同你的夫君跟你在一起生活,每日裡卻想著別人,你不難受嗎?這個不貼切。你的行為讓我如履薄冰,如坐針氈,我很介意,這麼說,你明白了?你是將我剝光了在街上示眾啊”
許嬤嬤驚駭地瞪大了眼看著釧兒,釧兒點了點頭,許嬤嬤“撲通”一聲又跪了下去,匍匐在地,泣不成聲。
釧兒長長地舒了口氣。這府裡肯定不乾淨,也不能一下全攆了,先解決內院的吧。
現在還沒想到合適的內院總管,釧兒也無所謂,寧願沒總管,也不要一個“間諜”守在自己身邊。
叫了輕歌前來:“你告訴泥點她娘,這幾日跟許嬤嬤好好交接清楚,以後就做我這內院總管。交接完了,你便親自送許嬤嬤回那邊府,交到阿郎手裡。”
輕歌擔心:“這樣做阿郎會不會生氣?”
“有他生氣的餘地嗎?顧不得了。他們用人也知道要求忠心,難道我就只能受著?慢慢地,我也得買些奴僕回來,全部簽下死契,把這府裡有體面的人都送回他們真正的主人身邊,讓他們盡忠去。”
輕歌捂嘴:“娘子說這話怨氣很重呢。”
“沒有怨氣,是生氣。你家娘子活得太窩囊了,表面風光,看著一大群人侍奉著,卻沒有真正屬於自己的人,是個一無所有的人。”
“娘子,奴婢也不是?”
“你是蒙加大哥給我的,對我還算忠心。不過我在想,若蒙加大哥在這長安城,他要向你打聽我的情況,估計你一樣會告訴他。”
輕歌本能地想反駁,可是轉念一想,還真是這樣。蒙加貴為南突厥真利可汗,又是自己的恩人,送自己來釧兒身邊,他若問起釧兒的近況,自己肯定會主動把釧兒近況事無鉅細一一詳細稟告。因為自己相信他關心釧兒絕不會害她。
“那這樣說起來,許嬤嬤也是情有可原了。阿郎是您的父親長輩,因為關切才會過問,許嬤嬤不可能也不敢對他隱瞞你的狀況。若要隱瞞,就兩頭難做人。”
“現在她就好做人了麼?選擇一個主人盡忠,總比想四角俱全的好。讓她走也是一種成全。”
剛午休起來,順心前來稟報,說夫人王氏過來看望娘子。
釧兒撓頭:這丫,任何時候都不放過奚落自己的機會,連自己被禁足都要來湊個熱鬧。
王氏穿了張揚的緋紅衣裙,白貂披風,一陣風般得意地隨了釧兒走進正廳。
釧兒也懶得跟她虛與委蛇:
“說吧,有什麼事?”
王氏看著釧兒的臉,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
“你倒是直接,昨天晚上,你父親已經吩咐我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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