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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為了讓他死心吧，她這麼說也沒錯，書裡的白月光的確是隻喜歡過戚澤的。

&ldo;那麼，&rdo;秦修將她抵在牆上，修長的手指緩緩從她的唇滑到了白皙柔嫩的脖頸，&ldo;最後一個問題，你是想和我在一起……&rdo;

他看著她，溫柔的表情有一絲陰鷙，輕輕掐住了她彷彿很脆弱的脖子，輕輕問：&ldo;還是去……死？&rdo;

程妍沒什麼害怕的神色，語氣平淡：&ldo;我不會死，也不會和你在一起。&rdo;

秦修的大手緩緩收緊，看著她因窒息而微微變化的面容，湊近她，聲若呢喃：&ldo;這算什麼回答，你以為我真的不會傷害你嗎？&rdo;

程妍：&ldo;你不會。&rdo;

&ldo;我會！&rdo;秦修的表情愈發陰沉，手下的力氣加重，卻又沒真的到了讓她難受的地步，只是氣勢很恐怖的樣子，&ldo;你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和他在一起嗎？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回頭看我一眼？我有時候真希望你死掉！誰都得不到你！&rdo;

程妍抬起了手，按在了他掐著她脖子的手上，看著他：&ldo;既然這樣，你就動手啊。&rdo;

說完，她閉上眼睛，完全沒有要逃的意思。

過了半晌，她發覺脖子上的手鬆開了，睜開眼，就看見秦修彷彿發洩般一拳砸碎了盥洗臺旁邊的鏡子。

她看著他的手，鮮血淋漓，心情有些複雜。

&ldo;你說得對，我下不了手！&rdo;秦修站在那兒，就像是死人似的表情，&ldo;但是，我也不會看著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不能忍受！&rdo;

他看著她，眼神空洞，語氣木然：&ldo;所以，我會忘了你，就算再見，我也不會認得你是誰！&rdo;

程妍一愣，就看見他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戚澤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和秦修擦肩而過，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眼裡的敵意和冷意都很濃。

&ldo;這麼激烈的啊，會長的手都傷成那樣？&rdo;

&ldo;別胡說，情況不對啊，你沒看會長那臉色好難看。&rdo;

&ldo;所以，該不會是會長想用強，被程妍打傷了吧？&rdo;

其他人低聲地熱烈討論，看見戚澤進來了，才住了口，紛紛和他打招呼。

程妍就站在衛生間門口。

戚澤沒理會眾人，徑直朝她走過去，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ldo;妍妍，沒事吧？&rdo;

程妍正想搖頭，就聽見戚澤冷了聲音：&ldo;你的脖子怎麼回事？&rdo;

程妍下意識地摸了下脖子，也看不見有指痕，只是看戚澤的表情也能猜到：&ldo;沒事啊。&rdo;

&ldo;他做的？&rdo;戚澤問。

見他動了氣，還轉身要去找人算帳的樣子，秦修現在的情緒那麼差，兩個人要打起來是真會出人命的，程妍忙拉住了他，說：&ldo;別生氣啊，我真的沒事。&rdo;

戚澤看著她，皺眉。

程妍笑了，踮起腳吻了下他的唇，有些好奇地問：&ldo;你不會連這種醋也吃吧，我可不是護著他，只是不想為了別人壞了興致，我們不是過來玩的嗎？&rdo;

戚澤心氣漸平，只是臉色還冷冷的。

眾人已經看不懂什麼情況了，有人忍不住出聲問：&ldo;戚總，你不是……有女朋友的嗎？&rdo;

戚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