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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船,就沒辦法了,只能跟你走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劉火宅毫不客氣,趴在院牆拐角,露頭出去探得牆內並無動靜,一攀躍過高牆,向下伸手,“來,搭把手!”
灰衣少年一陣無奈,但是此刻,牆角那邊就是興王府的人在大舉搜尋,船又給沉下了河,他一個人帶著劉全安這累贅,實在也沒別的路跑啊!
而只要翻過了牆,灰衣少年相信,離避過搜尋的確就不遠了——此間距離天津橋不過三十餘丈,三十餘丈看起來挺遠,於一座王府來說實在不算得什麼——所以這堵高牆的後面,就是興王府,興王府的人絕不會想到,擄人者膽大包天的在大門口擄走了人,竟然轉個彎,又膽大包天的潛伏進了王府後花園。
正文 章二十二 弱冠少年,青樓常客
幾乎所有能用的人手都被髮動起來搜尋,興王府的後花園形同虛設。
劉火宅與灰衣少年拎著劉全安,一路穿門越檻,鑽洞爬牆,如入無人之境,很快在王府中一處隱秘的假山洞穴安頓下來,聽不到外面搜捕的聲音了。
這一路上,兩個人手腳乾淨,配合默契,動作迅捷,如果不是對彼此都有懷疑,說兩人是配合已久的慣犯組合都有人信。
“兄臺,你跟這人究竟什麼仇?”四下無人,兩人終於可以大聲說話;灰衣少年看著劉火宅很是不解,“三具諸葛連弩,一具一千兩,合買打八折,也要兩千四百兩。自行千里舟,似乎也一千幾百將近兩千兩……這傢伙一定欠你很多錢!”少年看著地面上仍昏迷不醒的劉全安,篤定的道。
“你都看到我花了這麼多錢,還好意思半道截胡?”劉火宅剔剔眉毛,雖然灰衣少年究竟有何目的不清楚,就同他兩次出手都怕傷著自己,劉火宅實在生不出對他的警惕心來,“太不講究了!”
“沒辦法,生活所迫嗎!”少年深深嘆息一聲。
“生活所迫?還是**所迫?”劉火宅哂笑。
“你什麼意思?”灰衣少年一愣。
劉火宅慢吞吞道:“生活所迫,還去迎春樓那麼多次?”從第一眼看去,劉火宅就一直覺得少年眼熟,想來想去,他終於想起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見過這少年了,而且是……很多次!
不是那麼多次,照劉火宅的性情,不會到眼熟的地步。
真看不出來,這小子年歲不大,細皮嫩肉,竟然是迎春樓中老客。
“你,你怎麼知……”灰衣少年驚愕的指著劉火宅,剎那間恍悟,“我在迎春樓裡見過你,你是,你是那兒的大茶……”
“邦!”劉火宅一個暴慄敲沒了他後面的話,“不是龜公,是護院,高階護院!”說罷還覺得不夠,又補充道,“前高階護院!”
“欲蓋彌彰……”雖然劉火宅極力解釋,灰衣少年還是一副鄙夷模樣,抱腿遠遠坐離了劉火宅,好像躲避著什麼。
“假撇清,我在那住,天天出現是正常的,你明明住別的地方,天天往那跑才銀蕩呢!”劉火宅忿然,但是無可奈何。
雖成了老相識,兩人一時間倒沒話說了。
在洞窟最遠的兩角相對而坐,劉火宅眼睛一眯,呼吸吐納,便修煉起內功來了。
這兩日事情太多,他馬不停蹄四方籌備,沒空修煉,還真有些不自在了。
舌抵上顎,呼,吸,呼,吸……劉火宅很快浸入修行的世界,並無瑕注意,另外一邊,灰衣少年同樣盤膝而坐開始修行,只是修行的方式有些古怪,怒目圓睜,齜牙咧嘴,狀甚猙獰。
修行無日月,時間就擦著修行的身飛速掠過。
等到兩個修行的人因為肚子發出陣陣轟鳴而驚醒,已經是晚上了,假山孔洞中透進來的只有黑暗。
緩緩收了神通,夜色中,劉火宅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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