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信奉科學(第1/2 頁)
女鬼現在的目標是周奇,但周奇那個弱雞很明顯是搞不定的,我在包裡掏了掏有一些綠豆大米之類的五穀雜糧,摸出一場符紙掐了訣將綠豆和大米用符紙包住,等待符紙燃盡,將其全數打在女鬼的身上。
我每打一次,女鬼就哀叫一次,周奇趁這個空檔也將桃木插進了女鬼的腳背上,她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等我將手中的綠豆大米撒完,她身上的黑氣和黑血混合著留下來,嘴裡盡是嗚咽之聲,我忍著痛咬著牙,從包裡掏出桃木將她另外一隻腳也釘在地上,再轉到她的身後在她的後腦勺也釘入了一顆,她的慘叫響徹整棟樓,楊威和也幽幽轉醒。
周奇去看了看他,對我說,情況不好需要馬上治療。
我的手臂也痛得抬不起來了,血還在往外滲,是得速戰速決了。
最後一顆釘子要釘在她的心臟處,那一顆釘子下去,她就灰飛煙滅了,壞人總是死於話多,宜早不宜遲,我拿出最後一顆桃釘。
“等等。”
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啟,門外站著一個穿黑色衣服的人,我認出來了,是提著東西上樓的那人。
女鬼見他又開始掙扎起來,渾身的黑氣越來越多,代表她的怨念在加深,我暗想不好,趕緊將最後一顆釘子插了進去。
掐了一段訣將符紙貼在了她身上。
女鬼安靜了下來,渾身的籠罩的黑氣慢慢消退,她渾身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臉上的黑色線條也在慢慢消失,血窟窿的大眼也恢復了正常,潔白的護士服上染的不是黑色的液體,而是鮮血。
她就這樣毫無聲息的躺在那兒,就像剛剛才割了動脈那般。
“燕琳。”黑衣男子推門而入,蹲在她的身邊。
女鬼看著他笑了笑,便側過臉去不願見他。
“你還是在怨我嗎?”
女鬼毫不回應,身體已經開始變得透明,她快要消失了。
“我對不住你,我知道你一直不肯走,所以我總在晚上來看你,但你從不願見我,是啊,你是該恨我的,我毀了你,毀了你的人生。”黑衣男人抹了把眼淚,握住女鬼的手:“你帶我走,把我也帶走,免得我日日不安,夜夜睡不安穩,我不想帶著愧疚活下去。”
多感人啊!
周奇將楊威和扶起送下了樓,樓下已經有人接應。遂又拿著紗布消毒液體上來把我帶到一邊給我消毒包紮。
看著他倆,我竟覺得手臂也沒那麼痛了。
哪裡比得上天人兩隔來得痛啊!
一個死了多年不肯走,一個活著多年受盡折磨,所以離開和留下到底哪個更痛苦啊?
女鬼轉過頭看著黑衣男人:“你老了。”
“是啊,老了。”男人勾了勾她護士帽下散落的碎髮:“你還是這麼年輕漂亮。”
“是啊。”女鬼長嘆一口:“可你依舊這樣虛偽。”
男人愣在原地。
“當年是你跟王主任說把責任推我身上,又跑來跟我說讓我一個人攬下責任,說我沒有工作不要緊,你娶我回家你養我,讓我在家給我生孩子,做好飯等你回家。”女鬼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
“我信你的,聽了你的,跟院長說是我沒有按醫囑打針,是我弄混了,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可是啊……”
窗明几淨的診室裡,年輕的醫生站在老主任的跟前討好獻媚:“主任,我跟燕琳說好了,她也同意了,你放心吧。”
“嗯。”老主任擦著眼鏡:“唉,終歸是對不住那個孩子,你把這個錢拿去給家屬吧。”他下巴點了點桌面上的塑膠袋。
年輕人心領神會,拿起塑膠袋就要往外走。
“小張啊。”老主任帶上眼鏡:“週末來家裡吃飯吧,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