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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道人體內之後,必然會與葫蘆道人的自身精氣相溶,然後嘛……這就不是貧道所能知道的了,畢竟比較複雜,不太好說呀……反正就是這麼回事兒,你知道便是,以後莫要輕易再找葫蘆道人麻煩便是,省得女媧娘娘發怒。”
燃燈大致上明白了準提的意思,尋思:“怪不得葫蘆道人總喜歡到處亂逛,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獨自出去一趟,原道他什麼目的沒有,只是在看風景。沒想到卻是出來和女媧娘娘幽會,女媧娘娘身為聖人,自然不能輕露身份,於是他們便想出了這麼一種方式。今天化的是老嫗,說不定明天就成了老頭兒,而且看起來還像是葫蘆道人在行善,一舉多得,果然奸詐的很。再聯絡兩人名號,一個是人族聖母,一個叫人族聖父,要說沒有半點關係,誰也不會相信。葫蘆道人能未卜先知,一早在人族生根,後來又從太上老君手中爭得帝師之位,想來也是因為如此。”
他心中雖因此有了顧忌,終是捨不得自己的法寶,猶豫地說道:“可貧道的乾坤尺被他收去,若是聖人能幫貧道討會,貧道便不再和他計較,將來聖人有用得著貧道的地方,一定不會推辭。”
準提道人尋思:“打架輸給人家,法寶被收,便是貧道也不好意思再去討要。這樣的無恥之人,若將他渡到西方,憑白汙了我師兄的極樂世界。看來舍了他一個,去渡葫蘆道友入教,方是正理;不過現在這人還有些用處,倒也不能叫他太過失望。”於是說道:“道友那把乾坤尺是討不回來了,不過貧道可以送道友一件法寶,只求道友莫要輕啟事端,負了貧道的心意。”說著拿出一個紫金孟缽,這紫金孟缽倒也在先天靈寶之數,遞給燃燈。
那燃燈也不客氣,又道:“以道兄之見,貧道該當如何?”準提怕他就此不敢再找葫蘆的麻煩,說道:“貧道倒不是反對道友去向葫蘆道人討回自己的法寶,而是覺得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道友實在不佔優勢,畢竟對方是帝師,身份不同尋常,貿然出手,難免引人非議,除非道友能將雙方身份平齊,自身又有十足的把握將對方拿下,才好行事。”
準提卻是好算計,尋思萬一渡不到葫蘆,讓燃燈藉著闡教副教主的身份做了帝師,然後再憑今日落給燃燈的人情,便可將燃燈渡到西方教,乘勢使西方教大興。卻只燃燈恨聲說道:“可恨那葫蘆道人從中作梗,以至於讓趙公明捷足先登,貧道便是想做帝師,短時間內是沒有機會了。再往後,時間上已經超出貧道的推算能力之外,如果道兄能……”
言外之意是希望準提幫著推算一下,然後告訴他下下代帝師是誰;不料準提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道友卻是沒明白貧道的意思,現在那人根本沒有出世,就算貧道推算出來了,道友如何去收?將來的事,還有將來的變數,所謂坐等不如現做,以貧道之見,道友不妨著眼於眼前,和那趙公明爭上一爭,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燃燈為難道:“趙公明手中異寶太過厲害,貧道……”
準提道人笑道:“也怪貧道沒有說清楚,現在的帝師是廣成子道友,如果道友要將堯帝之子收為門下,想來堯帝不會拒絕。所謂子承父業,道友未必沒有機會,要知天數有憑,總有那一線生機,那趙公明截教不過是一個普通二代第子,而道友卻是闡教的副掌教之尊。那趙公明雖有天時,道友卻可得人和、地利,只要操作得當,還怕鬥不過麼?”
燃燈聞言大喜,謝道:“多謝道兄指點,真吾師也。”
準提心中冷笑,尋思:“哼!道友呀道友,貧道也是迫不得已,只要你照貧道的話去做了,不論你成功與否,闡、截兩教終要大戰一場,最好是兩敗俱傷。然後我西方教乘勢入主東土,一枝獨大,便是不能成事,又與貧道何干?”口中卻道:“道友哪裡話,貧道一向與人為善,給道友出個主意,也是應該,道友不必掛在心上,也不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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