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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說道:“道友……”卻被蕭升打斷,問道:“道友可是與胡道兄有仇,存了相害之意,使雙方均記恨於胡道兄?”卻是他聽了自己兄弟之言,知道無形中得罪了別人,索性不再顧忌,心道:“反正以我們兄弟現在的功德,也不怕人打殺,怕他作甚。”
廣成子聽得此言,怎好再請胡盧出面?只得由著蕭升、曹寶二人將胡盧拉走不提。礙事的人走了,雙方再無顧忌,那燃燈道人自持身份,不敢主動出手,仍是滿面微笑,說道:“趙道友何必如此固執……”趙公明卻不願與他廢話,直接說道:“不必多說,曹道友說的確實在理,終須做過一場,比鬥一番;若是道友敗了,便退出此事,如何?”
燃燈笑道:“既然道友執意如此,貧道也不好拒絕,若是道友敗了,也須退出。”趙公明接道:“自己無恥,卻道別人一般無恥,端是許多廢話。”兩人說罷,自尋了空曠處,燃燈要裝前輩高人,騎在梅花鹿上,保持風度;趙公明卻這許多顧忌,徑直跨虎提鞭,來取燃燈。燃燈倒也不敢待慢,急忙仗劍相迎。
戰不數合;趙公明心知自己法力遠遜於燃燈,久戰必失,先將縛龍索祭起。燃燈不意,來不及撥鹿躲閃,只得使出遁術逃了,座下梅花卻被拿了。趙公明得勢不饒人,誠心要落燃燈麵皮,又將寶海珠祭起。那燃燈吃得一次虧,第二次怎會不備?開了借慧眼觀看,一派五色毫光,瞧不見是何寶物,待要躲時,卻被打了個跟頭。
趙公明騎在虎上,用鞭點指燃燈,意氣紛發道:“可曾服了?”燃燈卻不答話,鐵青著臉,取了梅花鹿便走,甚至不曾和廣成子打招呼。出了這等事,剩下的人自然不歡而散,廣成子獨自嘆氣不提。卻說趙公明兄妹,瓊霄道:“燃燈果然道法精神,被哥哥神珠打中,竟然只是摔了一個跟頭,本人無事。”
碧霄卻是不以為然,笑道:“我看那老道士臉色很不好,怕是強撐著才對。”瓊霄亦笑道:“三妹說錯了,應該是氣得才是。”碧霄反駁道:“不對,我明明看見老道是的腦門青了一塊,怎麼能說本人無事?”趙公明苦笑道:“為兄卻是已經盡了全力,燃燈的道法確實要比我精深甚多,只要再拖得一時三刻,定海珠不能全功,敗的必然是我。”
再說燃燈,一路快行,過了數刻,早知人煙稀少處,燃燈忽然停下,嘔出一口精血,心中憤恨,尋思:“苦修多年有何用?到頭來反被一個小輩用異寶打傷!那異寶定是先天至寶,否則憑我慧眼,如何會看不清楚。趙公明只是截教的二代弟子,何德何能,居然據有此等異寶,定是通天教主所賜。”
“我燃燈作為闡教副掌教,元始天尊不要說賜我先天至寶,就連先天靈寶也不曾給我一件,待遇何其不公,定是存了防範之心。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對他闡教盡心盡力,以後卻要多為自己打算才是。”
“也是我自己託大,叫趙公明得了先手,若非如此,我一早祭出乾坤尺,未必不能取勝。那葫蘆道人也不是個‘好人’,明明已經說好,讓當事人自己選擇,卻又出耳反耳,使我有今日之敗。何況若非是他,截教怎會突然想起謀這人族帝師之位?害我謀劃落空,反受其辱;看他和蕭升、曹寶這等散修稱兄論弟,便是有所隱藏,想必自身修為也不會高到那裡去。我雖敵不住趙公明的先天至寶,卻可卻找他的麻煩;雖說他有大功德在身,我不能將其打殺,只需折辱一番,卻也可以出我一口惡氣。”
“如果運氣好的話,像葫蘆道人這等大福緣之人,身上或有異寶,說不得讓他‘送’我,正好用來對付趙公明……”
第卅五回 良朋相勸胡道人 王母召開蟠桃會
卻說胡盧被蕭升、曹寶扯走,那蕭升說道:“我知道兄與人為善,但他闡截兩教爭這人皇帝師之位,道兄何必趟這渾水,參與其中?要知不論燃燈也好,趙公明也罷,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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