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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悅皺了皺眉,同樣傳音回去:“你的意思是,在宗門內可以貶損你?”
周浩然:“……”
秦悅又道:“我覺得你剛才說的有問題。木搖宗上下除了我,明惠道君定然也敢辱罵你。”
靜默了許久,她才復又聽見周浩然的話:“你走太慢了,快到前面來。”
秦悅依言加快了腳步,很快走到了周浩然的身旁。後者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秦悅不痛不癢地說了句:“你瞪吧你瞪吧,我又不會少塊肉。”
周浩然揉了揉額角:“當初就不該把你從夢隨之境裡救出來。原來是這麼個刁蠻的性子。”
秦悅就想不通自己怎麼就得了“刁蠻”這個定義。不就說了他一句“虛偽”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況且她向來被人讚譽寬厚善良,和刁蠻二字從沒搭過邊。她只好暗自腹誹周浩然識人不清。
虔正宗人熱情,把大家帶到了各自洞府前。秦悅在自己住處門口轉了轉,指著立在一旁的幾竿竹子,道:“這個小景設得別緻。”
身側的人答道:“道友有所不知。我虔正宗的靈茶為南域一絕,若泡茶之時添上幾片竹葉,則更顯清淡雅緻。是以門中眾人洞府前都栽了幾株竹子。”
秦悅點點頭。心想:這一路上聽了無數次靈茶,想來一定是個好東西。走之前要多拿一些走,帶回去給席昭和承影嚐嚐。
晚上接到了周浩然的傳訊符,上書:明晨友宗掌門親自宴客,若能入眠,注意時辰,千萬別睡過了。
秦悅仰躺在榻上,把玩著一對白玉手釧,哀愁地嘆息道:“若能入眠,那倒好了。”果然應了周浩然日前所言,她一日解不開這個陣法,就一日不得安睡。
第二天走出洞府又是一副倦容。周浩然看她沒精打采的模樣,誠心誠意地建議道:“常梵長老極擅陣法,你不妨去與他一同探討。”
“常梵長老?他之前不是扶持明惠嘛,我怕他對我心存芥蒂。”秦悅猶疑道,“他有沒有什麼獨特的喜好?我找來投他一個歡心。”
“你身家豐厚,不如帶上大把的靈石拜到他府上。”周浩然給她出餿主意,“這世上誰會和靈石過不去?如此定能投他所好。”
秦悅半信半疑:“當真?”
“我同你說笑的。”周浩然擺正了臉色,“常梵長老喜歡煉器,尤其喜歡煉製毒物。這事鮮為人知,你想想能怎麼辦。”
秦悅挑了挑眉,側身給周浩然行了一禮:“有勞周掌門提點。”
有了解決的對策,她的心情暢快了許多,連帶著步履都輕快起來。周浩然看著她越走越遠,搖首道:“過河拆橋。”
虔正宗掌門為了迎接木搖宗眾人,在主峰正殿設席宴客。秦悅落了座,往首座那兒掃了一眼,發現那兒正端坐著一個女修。
她碰了碰旁邊周浩然的手臂,訝然道:“虔正宗掌門是個女子?”
周浩然把她的手拍回去,反問道:“有何不可?”見秦悅一臉欣賞地看著人家,又忍不住說了一句:“別總盯著人家看,太失禮了。”
秦悅乖乖地收回視線,又道:“我看不出她的修為,你能不能看出來?”
“元嬰後期,境界不太穩,應該是近日才進階的。”周浩然答道,“她道號東笙,幾十年前繼任為掌門。我這是第一次和她打照面,你過會兒別再胡說八道,毀了我的名聲。”
秦悅一臉嚮往:“人家既生得好看,又有這麼高的修為,還能掌管一個門派……”她轉頭看了兩眼周浩然:“勝你多矣。”
周浩然又無語了:“她已經一千二百多歲了,我如今七百歲還不到。”意思是自己尚年輕,將來未必會不如人家。
秦悅會錯了意:“那她應該服食過淨顏丹,方能保持容顏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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