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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人是暴龍也沒有可能躲的過去。
月舞卻是漫不經心的樣子“啪”的一聲,枝條抽打在我手臂的關節上,狗腿應聲脫手。整個右臂都失去了感覺,雖然對這個結果並不奇怪,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再來。”
刀背換成了刀刃,斜砍也變成了橫掃。這樣做純屬多餘,那把狗腿完全沒有可能接觸到她的身體,而且橫掃雖然比較難躲避,可是凌錐兒根本就不需要閃躲。就像剛才,在我近身之前刀已經被打落了。
果然不出所料,彎刀再次脫手。我有種被玩弄的感覺,索性取出絲巾將刀綁在手上。月舞突然微笑道:“通常下三流的刀手都會這麼做。”還不如直說下流刀手呢,我才不管,反正輸給凌錐兒也沒什麼好丟人的,現在我終於能理解王偉輸給她的時候那種無奈的心情。
效果還是有的,這次她沒有試圖讓我的刀脫手,那條短枝卻像狂風暴雨般擊打在我身上。小巧細嫩的枝條雖然不會讓我受傷打到身上卻是格外的疼,小時候就被我媽這麼打過。分明是在玩我,還打毛阿,我的表現可以用抱頭鼠穿來形容。
月舞手上的樹枝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沒辦法再這種情況下只能繼續招架,我開始嘗試躲閃和封架那條該死的樹枝。實際上她也並不是故意問難我,在對手的面前難道可以放棄抵抗嗎,在中刀以後繼續躲閃是個最基本的常識,因為被一刀斃命的情況是極為罕見的,真正讓人喪命的是接下來的第二刀,第三刀,王飛和暴龍的決鬥裡能把命保住也是因為他擁有這個好習慣。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非常殘酷,我那種笨拙的躲閃和招架根本就徒勞無功,只是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可笑。
到了下午的時候混身上下已經是傷痕累累,月舞也換了三次枝條,已經淤青的地方被再次擊打完全是不同的感受,可以同痛入骨髓來形容,雖然疼的冒汗我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慢下來,她是絕對不會上軟的,那樣只會多挨幾下。
“今天就練到這吧。”月舞丟下手中的樹枝轉身就走。現在已經顧不得她的態度問題,我是咬著牙挺到現在的,兩條腿都在打抖。
“老大,我從窗戶看了一會,你的訓練可真是苦阿。”王飛現在已經能夠做輕微的活動所以在房間裡總是閒不住。沒事情可做當然只好看我練刀,我估計他也是想偷學兩手。
我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屁股下面還墊了一床羽絨被,否則根本就不敢坐下。
“我看凌錐兒是故意想整你,明天還是別練了。”看我被打成這個樣子,連王飛也都感覺疼,兄弟如手足這話真是半點也不假,尤其在我如此脆弱的時候聽到這樣貼心的話,心裡感動阿。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放棄的意思就是對自己屈服。
臨走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把王飛房間的幾床被全部幹走,床當然是鋪的越軟越好,而且最好是用羽絨被,它可以讓我的身體和床板的受力盡量分散,儘管如此還是沒有辦法入睡,那些淤傷再晚上竟然是鑽心的疼。
不管怎麼說,第二天的清晨我準時等在花園的草坪上。還是相同的方法,連樹枝都是在相同的地方折下來的,不過好象比昨天的細了點。由於整晚都沒有睡覺,所以思考了很多問題,她這種方法可能就是所謂的拍打,否則不可能打的這麼均勻,基本上除了少數不能打的地方,其餘的半處也沒落下。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還有這種劈頭蓋臉的打法有助於我的反應能力,光是昨天就***能頂上無數次實戰經驗。所以當她手持枝條站在面前的時候,我並沒有多大的抱怨,反而在欣賞她的美麗,照這個練法沒準哪天自己真的會掛掉,看一眼是一眼吧。
情形比昨天更加難熬,滿身的淤傷稍微移動也會疼的刺骨,更別說還有那條不斷在身上肆虐的樹枝。
“等。”我終於叫了出來。可能是怕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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