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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說你以後都不能行走了。”
周士昭笑笑,烏黑的眸子在朦朧的燈光之中越發顯得灼灼,“其實,筋脈確實是傷了的,只是……”周士昭故意賣了個關子,沒有說下去。
這是什麼話,只是什麼,莘菲聽了周士昭的話,細細思索著,一個念頭劃過她的腦子,“難道,你……?這可是死罪!”
周士昭微笑著點點頭,“你真是個聰明的丫頭!”
見周士昭承認了,莘菲不由擔憂地說道,“那可瞞得過?”
“你放心,太醫那裡,我已經安排好了,筋脈受傷,這的確是看得出來的,只不過讓太醫把傷勢再擴大化了點罷了。其他的,只要我不說好,誰也不能說我的腿沒事了。”周士昭說道。
莘菲點點頭,“嗯,你這麼做的確是對的,但真的也太冒險了!且不說太后是否會看得出來,只說你,難道以後就永遠這麼坐在輪椅上不成?”
周士昭伸出雙臂,將莘菲摟在了懷裡,“太后本已經對我有所防備,就算還了圖紙、交了兵權,也不見得就能打消她心裡的懷疑和防備,但是如果我就此殘廢了,太后也才能放心地放我們一馬,我也才能真正地兌現自己的承諾。”
“什麼承諾?”莘菲依偎在周士昭懷裡,輕聲問道。
“帶你四處去遊山玩水,享受生活!”周士昭將下巴放在莘菲頭頂,輕輕說道。
“而且,我也要徹底地擺脫這個朝堂,好好地過我們自己的日子。”周士昭彷彿是在對自己下決心般說道。
接下來的幾日,莘菲天天推著周士昭在侯府四處轉悠,就像新婚蜜月期般甜蜜。
這期間,妙姐兒和朗哥兒也天天過來給莘菲和周士昭請安,妙姐兒經歷了這一次的事,彷彿一夜之間長大了許多似的,特別的懂事,也安靜了許多,讓莘菲既感到欣慰,又感到了憂愁,愁的是小姑娘大了,開始有心事了,也開始知道悲苦了。很多時候,她來伴著莘菲,也不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地陪著莘菲,讓莘菲特別的舒心。
朗哥兒的狀態越來越好,精神也越來越好了,已經能自己走路了,口齒也較以往伶俐了很多,不僅能開口叫“爹”,也能叫莘菲“娘”而不是“母親”了,這聲“娘”又讓沉浸在喪子之痛的莘菲淚流滿面了一次。
等莘菲身子再好了一點,便讓周士昭陪著自己只帶了古嬤嬤和紫篆二人偷偷回了趟韓張氏那裡。
早在進宮之前,莘菲已經安排了紫篆一旦自己沒有當天出宮,就立即將郡主府邸的下人遣散,帶著韓張氏和梓哥兒搬到新買的宅子裡,後來,紫篆當天沒等到莘菲回來,便連夜遣散了下人,搬離了郡主府。
現在紫篆帶著莘菲和周士昭坐的一輛普通的馬車,來到的是城東的花枝衚衕的一處三進的宅子,雖然小點,但好在什麼都十分齊全,且院子裡還種滿了香樟樹,後院還有個小花園,甚至還真有個後門。
門口也沒有掛“韓府”的牌匾,只是掛了兩隻魚形燈籠,留作記號。
見到韓張氏和梓哥兒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莘菲一時沒忍住,抱住母親和弟弟,三人抱頭痛哭了起來。
哭了許久,還是韓張氏起身,擦了莘菲和梓哥兒滿臉的淚,“孩子,苦了你了!”韓張氏慈愛地說道。
莘菲也才止了淚,母子三人拉手坐到了炕上,周士昭坐在另一邊,“母親,可有人來找過你們?”
韓張氏拭了淚說道,“你走的第二天,倒是有兩個宮裝嬤嬤來過,不過都叫林風和林雷兄弟倆打發走了。”
莘菲聽到韓張氏說,才知道這兩兄弟也跟著來了這個宅子,忙命紫篆去請了來。
林風林雷兄弟倆還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進來行了禮,便立在一旁,莘菲上前,整了衣裳,對了二人就跪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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