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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真的躺了下來,這一場戲演得太耗費精力了,累得莘菲頭都疼了。
這邊,回到自己房裡的張姨娘來回踱著步,莘菲與妙姐兒這一鬧倒打亂了她原本的計劃,現在得想想怎麼將朗哥兒抱了回來才是,沒有朗哥兒在手中,她就不能如此近距離的天天都能看見周士昭了,也就不能……想到這兒,張姨娘立刻焦躁起來。
妙姐兒的春意堂裡,跟著來的紫槐幫著一起將偏房收拾好了,另請的一個乳母帶著朗哥兒住在這。
朗哥兒剛開始還覺得挺新鮮,睜著溜圓的大眼睛四下裡打量著,等到看遍了,沒什麼新鮮時,就不高興了,再者又找不到張姨娘,便大聲哭了起來。任憑誰抱都不好。
按照莘菲的吩咐,紫槐立刻拿了莘菲的名帖去請了太醫院裡專治小兒的太醫來,太醫給朗哥兒把了脈,細細地檢視了舌苔,觀察了朗哥兒大哭時的反應,然後才神情端肅地坐了下來,捻著鬍子思索了許久,才鄭重地向妙姐兒說道,“還是請了令堂或者令尊過來吧,此病甚是有點麻煩。”
妙姐兒大驚,連忙差紫槐暗暗去請了莘菲來。
莘菲急急地過來,聽得紫槐的稟報,莘菲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成真了。顧不上回避,莘菲便坐到了太醫面前,太醫連忙起身行禮,莘菲說道,“太醫,事急從權,不必如此多禮了,朗哥兒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何會無故啼哭不止?”
太醫沉吟了會,說道,“貴公子是被人下了藥了。”
妙姐兒聽了大驚,“下藥?什麼藥會如此厲害?”
莘菲沉思不語,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藥肯定是張姨娘自制的。
“這藥是一種毒,慢性毒,中毒的人長久服用,會對用藥之人產生依賴,如果突然不用,中毒者會精神低迷,涕淚橫流,重者會導致人失心瘋的。”太醫慢慢說道。
妙姐兒一聽眼淚就流了下來,回身去抱住了還在哭嚎的朗哥兒,也低聲抽泣起來。
“太醫,依您看,朗哥兒中毒可深?可還有醫治的法子?”莘菲看見抱著一起痛哭的姐弟倆,自己也忍不住的心酸,轉過頭問太醫道。
太醫蹙了蹙眉,“貴公子目前來看中毒不深,或許也是有藥不夠精純的原因,如果要完全斷根,則需要長期的調養。老朽先開個方子慢慢給哥兒調養著,吃好了再換方子。”
莘菲點頭,命紫書送了太醫去外堂開方子配藥,自己則走上前去,將妙姐兒和朗哥兒都抱在了懷中,也流下淚來。
“是我做的不好,”莘菲誠懇地向著妙姐兒說道,“我害怕擔責任,所以放鬆了對朗哥兒的照顧,才讓奸人得以下手。不過,你放心,我向你起誓,我一定會醫治好朗哥兒的。”
妙姐兒抬起了滿臉是淚的眼睛,望向莘菲,“母親,您一定要將這個奸人抓了出來,我要將他碎屍萬段才解恨。”
莘菲摸了摸妙姐兒的頭,“你放心,母親答應你!你要好好配合母親,一起將朗哥兒治好,好嗎?”
妙姐兒點點頭,起身將臉上的淚水都擦淨了,將朗哥兒交到乳母手中,“母親,您只管吩咐,要做些什麼,妙音全聽您的就是了。”
莘菲欣慰地笑了笑,“現在我們已經將朗哥兒和那個下藥的人隔開了來,朗哥兒一段時間內還是會哭喊不止,妙姐兒,你要有耐心,幫著乳母,多跟他說話,多跟他玩耍,讓他慢慢習慣沒有藥的日子。另外,”莘菲看著幾個丫鬟說道,“橙香橙玉都是從小跟你的大丫頭,做事我放心,以防萬一,我將紫槐留在你這,她又功夫在身,有她保護你們我也能放心點。至於煎藥就交給橙香,”說著望向橙香,厲色說道,“橙香,你現在做的事很重要,你要拿身家性命保證,給朗哥兒煎藥時一步也不能離開,保證不能讓任何人有機會在藥里加東西。”